鼎羽摇摇头,含糊其辞的回答道:
“那还真不是我干的,我怀疑还有一方面势力也盯着我们,具体目的未知。但是目前的表现是友非敌。”
吴老头迟疑了一下,问:“会不会是你那这么久一点音信都没有的不靠谱的爹安排的?”
“有可能。”
吴守义看着桌上的物件有点坐不住了,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块古玉,问:
“这些东西你们打算怎么处理?”
胖子猛一拍桌子,理直气壮的回答道:
“还用问,一堆不能吃不能喝的烫手山芋,当然是出手换点咯。”
“这回出海开销可不少,必须先回回血。”
吴老头指着那棵青铜树,提醒道:
“这东西看成色绝对是国宝级的物件,在国内想要出手难度极高,而且价钱还上不去。”
“一般人都不敢沾手,太容易出事。”
“你们当时在海上要是转道去趟小日子那边或者关岛那边,处理起来还容易些。”
“这些古玉我倒是能帮你想想办法。”
鼎羽捡起胖子扔在地下的白布,把青铜树和古玉盖上。
指着那堆在一起的几块金饼道:
“这些青铜的物件还没研究明白呢,牵扯太大了,就算研究明白我也没打算出手。”
“劳烦您帮我们处理一下这些黄金就成,这东西出手的时候也容易被盯上。”
吴守义把手里的古玉轻轻放在茶几上,转手拿起一块金饼在手里掂了掂,不解的道:
“就这几块金饼还需要找人出手?随便找个金店就买了,用不着这么小心吧?!”
听了吴守义的话,胖子得意的起身,费力的拽过一个小拉杆箱。
拉开拉锁往倒一推,清脆的“哗啦啦”的声音响起,一小堆金饼散落在地上。
“我艹!还有这么多!”吴守义张大嘴巴。
“切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!”
胖子看见吴守义吃瘪的表情,更是得意的不得了,用拇指擦了擦鼻子,从身后又拽出一个拉杆箱。
“这,这,这里面不会还有吧?!”吴守义说话都开始结巴了。
“哗啦”又是一小堆。
踢了踢摆在墙边的一排拉杆箱,冲吴守义挤眼睛,开玩笑道:
“守义同志,你猜猜,还有没?”
吴守义:“……”
这下连见识多广的吴老头也惊到了,擦了擦冷汗:
“你们几个混小子确定不是偷摸的挖了个皇陵?”
鼎羽听吴老头又开始瞎猜忌,没好气的给他甩脸子道:
“老爷子,别说我们哥们不敬老,你要再冤枉我们是挖坟掘墓的,我们立马收拾东西就走,咱这点交情不处也罢。”
吴老头尴尬的笑了笑,解释道:“主要是太惊讶了,理解万岁。”
“按你的话说,这么些黄金都是从徐福的沉船里捞上来的?”
胖子可算是得到机会卖乖了,学着萝莉埋汰他一样,开始嘚瑟道:
“都说人老精鬼老灵,您怎么岁数越大越不长进呢?没文化真可怕!”
“知道啥叫压舱石不?”
说到这里特地停顿了一下,瞅瞅吴老头,又瞄瞄吴守义。
见俩人虚心的点点头,继续说道:
“想当年始皇帝动员大秦王朝举国之力,给徐福凑足了盘缠出海求仙。”
“你俩想想,几百条船能装多少好东西?”
“这么说吧,蜃楼号的压舱石都是金子,满船舱的金子,知道有多少不?”
“要不是咱哥们实在有心无力,怎么也得弄个几吨回来。”
吴老头看向鼎羽,似乎觉得胖子这牛逼吹得有点大,想求证一下。
鼎羽白了胖子一眼,道:
“瞧见没?你丫牛逼吹多了,说实话人家都不信了。”
不过还是替胖子解了一下围,对吴老头说:
“胖子的确没吹牛,那条船确实用黄金当做压舱石,至于有多少就不太好计算了。”
“罗莉当时粗略估算过,算至少两吨以上。”
吴老头:“……”
吴老头虽然没说话,鼎羽却看见吴守义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,似乎有其他想法。
于是好心提醒了一句:
“我劝你们爷俩就甭打其他主意了,那座岛顶着沾上就死的孢子雾光环,我们四个上去都险死还生。”
“其余凡是打沉船主意的人,都接触到孢子雾芭比q在岛上了。”
“我们流落到那座岛上完全是个惊险的意外。”
“逃出来的时候我们亲眼见到那座岛悄声无息的沉没在海里。”
“现在找到找不到那座岛都不知道,即使找到了能不能活着回来也是个未知数。”
“你们爷俩要是嫌命长,尽管去试试看,那座岛最后出现的坐标我现在就可以给你。”
还是吴老头这块老姜比较辣,很认真的说道:
“你小子不用挤兑我,好歹我也活到这把年纪了,况且我们吴家也不缺钱,不差这仨瓜俩枣的。”
“有命拿没命花的钱,不赚也罢。”
“活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