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当年整个冷库的建设是鼎福山全权负责的,从选址开始到建设完成,全部是鼎福山一手操办。这样说的话,鼎福山留给鼎羽的线索很有可能跟冷库有直接关系。
祁胖子跟鼎羽俩人吃了午饭后,又赶往自家公司在西郊的冷库。
路上祁胖子一边开车一边跟鼎羽臭贫:
“你说,山叔这出戏码还真是搞的有声有色的,从你收到那邪门u盘开始,哥们感觉就跟玩解谜游戏一样,这一出又一出的有起有伏,爽透了。”
看着鼎羽有点不悦的表情,又补充了一句:
“虽然我没弄明白山叔到底在干啥,但是我估计应该不会出事儿,你也别太糟心了,哥们的预感从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。”
“啊,呸呸呸,说错了,是坏的不灵好的灵。”
鼎羽没理胖子,伸手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细缝,又把头顶的天窗打开,然后给自己点了支烟,道:
“以我对老家伙的了解,他这回估计是真的惹上什么大麻烦了,又不想连累咱们,所以才搞这么多弯弯绕来迷惑人。”
“你想啊,又是留线索弄谜题,又是给自己的车装屏蔽,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了,这明显是不想让咱们找到他。”
“尤其是背后隐隐约约的涉及到我家祖上鼎侍卫留下的一些东西,可能是一笔财富,也可能是其他什么更惊人的东西,在他的遗书当中可以看出来,当年鼎侍卫肯定是查到什么不可描述或者不可理解的东西了,所以才说的那么模糊。”
“我家老头又是在追查咱们老妈的死因的过程中,发现了鼎侍卫留下的遗书。”
“这么多的‘可能’和‘也许’,这么多的半截的线索,凑在一起,不得不让我怀疑,是不是背后还有什么咱俩和海叔都不知道的隐情。”
……
一路上跟祁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从东边横穿整个燕京来到了西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