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鼎羽跟祁胖子黯然伤神的时候,公司门口的门铃响了。
祁胖子用跟他那庞大体型完全不符的敏捷,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往门口跑去。不一会儿,拎着一堆外卖一摇三晃的回来了。
随手把外卖扔在茶几上,打开包装拽出几根羊肉串,一口一串连吃三串以后才发现鼎羽和海叔诧异的看着他。
挠了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的说:
“来来来,别看着我。你们也赶紧吃,肚里有粮心不慌,吃饱了不想娘。”
鼎羽跟海叔一看祁胖子这架势,也别抻着了,再待会就只能干撸铁签子了。鼎羽连忙伸手把茶几上的外卖包装都一样样打开,一边动手一边埋汰祁胖子:
“你丫这画风变得也太快了,一秒钟前还忧国忧民黯然泪下呢,听见门铃就跟打了鸡血似的。感情三串羊肉串,您就原地满血复活啦!”
“没办法,体积大,消化系统功能强大,吃饱了才能有闲工夫伤神伤心。反正当年的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,早一点晚一点知道影响不大,皇帝还不差饿兵呢。”祁胖子没皮没脸的回答道。
让他这一搅和,海叔当年的经历也讲不下去了,在祁胖子的带动下,三个人只好先闷头狂吃。
你一口肉,我一口酒,没到半个小时就把一大堆烧烤吃的干干净净,连装菜用铝箔盒子里的汤汁,祁胖子都用烧饼沾着吃了个干净,一边砸吧嘴一边还嘀咕着:
“姥姥的,早知道你们这么能吃,我就多叫点儿,搞得我自己都没吃饱!”
说完把最后剩下的半瓶啤酒拿起来,一仰脖“咕嘟、咕嘟”喝个干净,最后剩点沫还往嘴里甩甩,打了个长嗝以后往沙发上一仰:
“太爽了,好久没这么爽过了。羽哥,上次咱哥俩撸串还是去年夏天的事儿呢吧。”
拿起根牙签,边剔牙边说:“行了,吃饱喝足了,咱继续吧?”
看着祁胖子的嘚瑟样,祁连海的气就不打一处来:
“赶紧把腿给我从茶几上拿下来,坐没坐样的,你学学小羽,怎么越来越没德行了。”
祁胖子看见祁连海发火了,赶紧收敛了一下坐姿。
等祁胖子不嘚瑟了,鼎羽才开口说话:
“咱俩当时把那两个‘纽扣’捡回去,一人一个给老妈献宝,我记得她俩还凑一起研究了半天,说是没准是谁丢的宝石之类的,然后就被没收了。以为咱俩不知道从哪顺来的,谎报军情说是捡来的。谁也没想到当晚就发生那场怪异的大火。”
“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把咱俩捡到这两个‘纽扣’的事情,跟当年的大火联系在一起。听了海叔的故事以后,我倒是觉得十分有可能那场怪异的大火就是这两个‘纽扣’造成的。”
“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咱俩就都不知道了,还得看海叔到底跟不跟咱俩说真话了。”
说完跟祁胖子对视了一下,歪着头看了祁连海一眼,表情有些揶揄。
祁连海这么多年做生意也算是老江湖了,怎么能听不出鼎羽话里有话:
“小羽,你也别挤兑我,虽然我当时打算把这个秘密一直带到棺材里去。可是现在你爸失联,你们又找到我头上,那我就绝对不会隐瞒你们,肯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。毕竟你爸跟你们俩是我唯一的亲人了。”
那咱就继续说后来你们俩不知道的事情。
……
当时鼎福山和祁连海发现这两个“纽扣”是鼎羽他们俩小家伙捡回来的,激动地有些不知所措。
连翻追问下才知道,这俩无法无天的小家伙居然把破庙的贡台给砸了。于是俩人就连夜跑到东边半山腰的破庙里去查看。
找到了鼎羽他们俩挖出来的空洞,然而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现,就是砌贡台的时候留出来的小小的空间。
灰头土脸的回到家里以后,又开始详细追问两个小家伙还有没有什么没告诉他们的,或者是忘记的细节,这一问还真问出来点东西。
祁胖子想起来那个“铁盒子”上画了个鬼脸,看着特别吓人。
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线索,但提醒了鼎福山跟祁连海两个人,那个存放两个“纽扣”的“铁盒子”或许是个重要的线索。再三追问下,才知道俩人手贱的把盒子从破庙后面的悬崖扔了下去。
第二天一早鼎福山俩人又跑到山下,费了不少力气,几乎翻遍了悬崖下的每一个石头,终于在一个石头缝里找到了摔得有些轻微变形的“铁盒子”。
那玩意说是“铁盒子”,实际上几乎是个实心的金属块,里面的空间极小,正中央有两个小凹痕,围绕着两个凹痕一圈有24个圆形凹坑。这个盒子好像专门为了放置这两个“纽扣”铸造出来的。
而且被鼎羽和祁胖子俩人又摔又砸的摧残,表面的边缘的花纹已经有些模糊。盒子的封口处是经过简单的焊接的,所以俩人小屁孩想打开才费了不少力气。
盒子的正面刻着两个六边形的图案,个眼球形状的图案,
虽然鼎福山是老师,可是对文言文研究的并不多;至于祁连海就更不用提了,初中毕业的水平,连这几个字都认不全。
俩人对盒子上的这几句话研究了很久也没明白什么意思,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