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林彦的话,尹恩惠顿时失去了动力,松开了林彦,满脸哀怨,“你真会破坏气氛!”
尹恩惠边说着,边抓起桌上瓶装水,大口大口地喝着,脸上也是平静了。
“这次是我疏忽了,低估了贺家和脚盆人的勾结!”
“本以为派人紧盯着贺家,让他们无法和脚盆人合作,脚盆人自然会找上家!”
林彦嗯了一声,尹恩惠的话也有理。
“所以这也证实了,他们之间的勾当,不仅限于你发现的那些事呢!”
“没错!但这次落入陷阱,可能会被贺化和于家拿来大做文章!”
“你明知是陷阱,还下这么重的手!”
尹恩惠的话虽是责备,但眼里的温柔和深情却掩饰不住。
林彦的愤怒不就是把自已当成了他的专属,不容他人侵犯。
不过,眼前的男人心思深沉,不是仅凭冲动行事的人。
“我不怕他们大做文章!他们若是不出手,我还真得费心思,想个什么名目干掉他们!”
“他们出手反倒是帮了忙!”林彦眼里不加掩饰杀意。
贺化和于家,他铁了心解决。
次日一早,林彦和尹恩惠两人回了京市。
林彦刚到诊所,意外地发现王岳也在,正和郝建东及谢杏谈笑风生。
“爸,您来我这里有事?”林彦好奇地出了声。
王岳还未开口,郝建东扫了林彦一眼,突然急忙地开了口。
“你成天四处奔波,也不好好陪陪自已的媳妇,老先生怎么能抱孙子呢?”
说到这,郝建东又是走到了林彦身旁,一把搭住他肩膀,用力拍了拍,低声调侃道。
“你这家伙,出去鬼混,还带着胭脂痕回来见岳父?”
听到这,林彦低了头,面上涨红。
王岳装作视而不见,开口说出了自已上门的来意,“罗若昨天来我们家了,想让昭雪帮她求情。昭雪拒绝了。”
“嗯!”林彦蹙眉,过了片刻才想起罗若是何人。
王岳话音刚落,罗若和一个身穿玄色外衣的年轻男人进了来。
见林彦也在,罗若眼里的敌意显而易见。
这家伙让她哥哥沦为了如此地步。
要不是因为必须要取得林彦的原谅,罗祥会被关进监狱,罗若也不会上门。
他们找了李琪,结果,李家的大门想进也进不了。
费尽心思找到了木凌,木凌开口就是让他们去找林彦。
罗若面色一沉,当年的痴呆子,为何就成了手头上她哥哥命运的人上人。
想到这,罗若瞥了林彦一眼,站在了玄衣男人后面。
“我是御医堂的汪负,范环是我的师弟!”
玄衣男人瞥了林彦一眼,说出了自已的来意。
御医堂?范环的师兄?
林彦挑了挑眉,看向了门口,没理会他们,“出去!”
汪负面色一沉,“林彦,你未免太过分了!咱们还没坐下来谈谈,你就一副不欢迎我们的样子,未免没有主人家的样子吧!”
听到这,王岳和谢杏也认为汪负有理,王岳看了林彦一眼,扭头对汪负说道,“你说吧!”
“御医堂要求你开一份原谅证明,免去我师弟范环和罗祥的刑事责任。”
“作为交换,御医堂会放过你!”
“你开发的古药若是被我们御医堂阻挠,你也完了!”
“御医堂与阳法派同根同源,几乎代表了中医界的半壁江山,你步履也会艰难!”
汪负言辞凿凿,仿佛在御医堂看来,范环诬陷林彦被定罪,是林彦的过错,是对他御医堂的不敬!!!
林彦不屑地笑了笑,对王岳说道,“听听,这些话我听了都觉得反胃!这些老顽固,神经质的自大感,想要他们讲理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
王岳和谢杏听到这,无话可说。
林彦摆了摆手,“你们言辞凿凿,有能力,去跟法官说。我没时间管你们。出去。”
汪负愣了下,御医堂自居古医传承规模最大、祖宗之法乃存的门派。
即使他们某些人犯错,也理当享有赦免。
即便是卫生部也会对他们礼让三分。
然而这次,他们御医堂的少主不仅被拘捕,他们还被要求在法庭上解决。
御医堂和罗家试图救人,可惜,京市已不再是过去的京市,没有林彦的话,范环和罗祥上法庭已是铁定了,任何人无法左右!
汪负碰壁,罗若面露不悦,“林彦,你都陷入困境了,若你同意开证明,我与御医堂保证,确保王家不会被你影响。”
林彦轻笑,目光冷冷地审视罗若:“嗯?我有什么困境?”
罗若冷淡地开了口,“我姓罗,虽非皇都嫡系,却也同出一宗!你也无需隐瞒,关于你的一些情况我已略知一二。”
“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够战胜皇都于家吗?”
王岳困惑不已,怎么突然间又牵扯到了皇都于家?
林彦上下打量了罗若,短短数周,这位尖刻张扬的千金似乎已学会了几分内敛。
“看来你对我的认识还不够透彻!若是足够透彻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