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的乌龟头打爆!
好霸气。
但也把格里气得好郁气。他神色一冷,对着李涟说道:“恐怕你还没搞清楚规则,钱在我手上,我想给你多少就多少。”
说完,格里他撇了一眼那其他的人,那几个人迅速把沐峥和李涟给围了起来。“鉴于你们两人今天的表现,工钱没收,桌上的剩菜自己拿回去吧。”
什么?
李涟眼中闪过一丝凛冽,刚握紧拳头,结果沐峥却拍了拍他肩膀,示意他别着急。
“诸位从昨日酉时到今日辰时就没合过眼吧?整整14个小时,呃,整整7个时辰,你们手不酸吗?腰不累吗?大家拼死拼活来这干活是为了什么?不就是为了活下去吗?是,现在灾荒年,大家都想填饱肚子。可那客人没食用的餐食就算要退,也是退给楼里吧?怎么就变成格里卖给我们的商品?大家现在手里不捏点钱,等到灾荒年过了,你们手上还能有富余?我们啊,就得学会跟压迫说不,拒绝被人欺压,争取公平公正。”
这就是沐峥的目的。
先前就说了,农民军之所以在最后关头失利导致久攻莒县不成,有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城里居民的阻挡。
对于这些居民来说,日子过得再苦,但好歹生活是太平的。
可是起义军和官差斗战,那他们最先受到波及。
所以,他们反而和官差一起抵抗农民军。
而农民军现在正是要收服人心的时刻,自然不能对普通老百姓下手,才导致战局出现了僵持。
如果沐峥能唤醒这群老百姓那颗被压抑的心,鼓动大家对压迫说不,那对于日后的战局也是一大好处。
不过,现场的人似乎并无什么反应。
当然,这也在沐峥的意料之内,毕竟冰非一日之冻。
"哈哈!沐峥,你还真好玩,如果他们这么容易被你说服的话,现在这莒县城都已成为叛军天下了。”格里嘲笑沐峥的不自量力,一声嗤笑后,神色一敛:“动手!”
伴随着格里声音落下,那几个人面露阴笑,朝着李涟扑了过来。
李涟活动了一下手腕,刚要出手,就听到沐峥来了句:“下手轻点,别弄死了。”
“好勒!”李涟冷笑一声,一个箭步上前,站在最前面的那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一只手抓向了自己的脑袋。
嗯?
砰!
脑袋撞墙的感觉真疼。
紧接着,他感觉后背遭到猛烈撞击,差点把捡的吃食给他撞出来。扭头一看,一个龟奴趴在他后背,脸上的痛苦不亚于他。
而另一边,所有人都趴在地,只有格里还跪着。
“哥,哥,我的错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格里没想到这李涟看起来柔柔弱弱的,但下起手来简直像个莽夫。
“错了?刚才摇尾巴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,现在夹起尾巴了,喊错?你尬不尬?”李涟一脚将格里踢翻在地,他身上的布泉散落一地。
格里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的在打着滚,尽管他叫得撕心裂肺,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帮他。
沐峥上前捡起钱袋子,把自己和李涟那一份取了出来,然后又挨个给另外几人分发了布泉,一个子都没少。
“拿着,这才是你们该得的。”
众人一脸惶恐的接过那2000钱,脸上似有微动,也许是兴奋,也许是感激。
"你……你们今晚不用来上班了。"格里似乎缓了过来,揉着肚子放下一句狠话。
“你让我们不来我们就不来?”沐峥上前,缓缓在格里面前蹲下,吓得那人还往后挪了一寸。“麻溜点,给我们哥俩找个休息的地方,这一晚上没睡也不嫌累。”
格里:“……”
欲哭无泪!
……
与此同时,一辆板车行至城门口,上面趴着七八具尸体。
“这是昨晚狗场里死的人吧?”
“嗯,听说被一个男的全都干翻在地。”
“哦?那么猛?看来那霸地的擂主之位坐不稳了。”
“嘿,那你就想错了。听说那攻擂的昨晚就死了,好像是战斗中内出血,当场没啥事,下了场就昏了过去。”
“呃?那倒是可惜了。”
“也没啥可惜的,早死晚死都一样。”
板车很顺利就从城门出去了,守城的官兵甚至没有多看一眼。毕竟这样的事情隔两天就会发生,与其关心那些死去的人,不如关心一下今晚吃啥。
半个时辰后,乱葬岗。
力子都和廖民安从一堆死尸里找到了谢骏飞。
“还有气!”力子都探了探谢骏飞的鼻息,“走,背回去!”
……
沐峥之所以提出要休息室,是想着以后有啥事,他可以提供不在场证明,证明自己在睡觉。
就在房门关上后不久,一道人影就从漫花苑的后墙跃了出去。
按照袖黛指的方向,沐峥很快就摸到了一条小巷子。他记得袖黛说过,那个小院是朱红色木门,门前有个石墩,上面放了一盆花,而且花盆还破了半边。
沐峥左右看了几眼,很快就锁定了目标。
他三两下就翻进小院,正好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