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念问:“你还想干什么?”
金铮润突然转移话题,“我记得,你母亲之前也很喜欢拉小提琴,她之前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,在草坪上拉了一曲《爱的礼赞》,很好听。”
母亲是业余的小提琴爱好者,只有放假的时候才会偶尔拉一拉。
司念小时候在大姨家看到过一张母亲拉小提琴的照片,很美很生动。
“现在说这些,你什么意思?”她没有如之前那般疾言厉色,但是还是很不爽。
金铮润眼中流露出怀念,“听说你之前也是小提琴大师,拉一曲《爱的礼赞》对你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吧?”
“不可能。”司念说,“我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给一个加害过我的人拉小提琴。”
金铮润低头喝了口茶,然后才抬起头,戴着他那张无懈可击的面具,“不要生气,我只是随口一提。”
司念深吸一口气,“你像个神经病。”
金铮润微微笑道:“谢谢夸奖。”
司念:……
跟这种人好难沟通。
金铮润又说:“在这个房间坐了这么久,你家我都还没参观一下呢,司小姐可否赏个脸?”
司念木着脸,“不行。”
“那你的小提琴呢?我能不能看一看?”
司念摇头,“不能。”
这人说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,好像在拖延时间一样。
司念可不想跟他继续进行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最终她不耐烦地开口:“你有完没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