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抓大放小呢?
还是全都要?
这个选择挺难也各有利弊,但跟孙局长和陈书记的研究下。
彪哥还是决定抓大放小。
其中理由当然有很多,其最重要的还是,彪哥他们无心这时候的朝政,也不想掺和载沣他们那点破事。
他也乐的直接找一个代理人。
薛大人看着手中一张张照片,不知不觉早已湿透全身,如同在桑拿房洗过澡一般。
这个时代人哪里还能想到有偷拍这一说,特别是拍的那么清晰,那么真切,就算他们想抵赖,都无从张口。
本来薛大人他们敢这么放肆其中一个理由就是,在清朝这个朝代,只要你肯不要脸,那就什么粪水都泼不到自己脸上。
即使他们就在翠红楼玩的在花,被别人举报了,等他们回朝堂上,把水搅浑想脱身那也是分分钟的事,但这些照片就在这里摆着,还都这么清楚。
那。。。。
赶紧翻看全部照片,还好从始至终没找到自己的。
这才让他长舒一口气。
但他知道,所有官员都落马了,他自己不可能独善其身。
那这里面就有点意思了。
“范大人这。。。”
“薛大人别多想啊,这也是兄弟送你的一份大礼,日后也许薛大人用的上呢是么?”
敲打,这是赤裸裸的敲打自己,他怎么能不知道。
没把自己的照片给自己看,这拉拢意识就在明显不过了,薛大人知道了,这是在找代理人,如果自己有丝毫想反抗的念头,范德彪他完全有可能马上跟自己变脸,在换一个代理人罢了。
如今找到自己,那就是他还有利用价值,更是他推举出来在朝廷的代理人罢了。
想明白这点,薛大人笑了。
代理人?满朝堂关系错综复杂,谁没点小把柄不落在别人手里。
要说代理人,整个朝堂上,都是各种势力的代理人。
只不过没有利益纠葛时候都哈哈笑罢了,现在也不缺范大人这一支。
“哈哈。。。那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没想到,这个薛大人竟然这么识时务,妈啊,这就好办了。
“欸吗,薛大人不用跟咱们这么客气,都是朋友么。”
这话说的,真他娘虚伪。
薛大人听完差点没吐了,估计满朝堂也找不出几个像这么臭不要脸的人。
但也就是这样人,竟然还给自己这帮京官拿捏的死死的。
“来薛大人,这份地契您签下名,一会带你看看房子去。”
“哦?范大人这是?”
拿起地契看了下,感觉这里面没什么猫腻,这才放心点。
“范大人,这事?”
“走。。。带你看看咱们最新建成的养老地产去。”
笑着三人走出办公室,直奔东城郊,这一路都是朋友么,自然谈笑风生,等薛大人看到属于自己的连体别墅,还是有点惊讶,就这种房子在全大清都没见过,就这么平白无故给自己?
但他又不能推辞,毕竟一旦推辞其后果也不是他能承受的。
现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多拿点,少拿点其实区别已经不大,
毕竟决定上范大人这条船的时候,他就已经没了退路。
而彪哥也只是把这些东西交给薛大人即可,过多的根本他就不用考虑怎么运作,再次回到翠红楼,三人说话的语气都不同了。
“范大人,下个月回去,我就把我小妾一家都接海城来,到时候麻烦您多帮照。”
彪哥自然能听明白其中意思。
“欸吗,你媳妇就是我嫂子,这还用说话啊,必须照顾,不知薛大人,还打算在海城多久。”
这话说完薛大人再次陷入沉思,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。
“要说我等来海城一月有余,但从未真正深入调查过民生,所以我想最近带队组织调查一下民生和海城各大企业,就回京复命,呵呵,其实我不说范大人也能知道。我们一直没有走访民生,并不是有负圣恩,而是李勋所为,别看我们成天赌博,看电影,但在这里我们也通过翠红楼的客人,了解到很多海城情况,要说这海城地方不大,但我等在最近越了解越心惊,以至于真的有点不想在去地方走访调查。。。”
其中缘由也不难想象就是差距太大了,清朝无论从制度上,还是生活质量,民生状态上总体差距太大,即便他们就算是认真走访调查,带来的结果很可能是,让他们对清朝更加失望。
所以明知是这样,还不如做一只井底之蛙来的潇洒痛快。
这里有人就问了,那大清就不能做出一些好的方向改变么?
很难,太难了,几乎不可能,就拿几个月前来说。
载沣为了掩盖皇族集权,于宣统元年1909年,3月,下诏重申预备立宪,命令各省“切实筹办宪政”,务必当年成立谘议局。
就这个破局,别人不懂满朝文武有谁不懂这里面的猫腻?
这玩意就是一个让你能看的到,又摸不到的玩具,载沣嘴上说的好,有能者居之。
但真让他放权?
至少这些在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