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每个人在人的一生都要无时无刻面对的,家庭,亲情,工作,能把这三样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很少。
更多的人能玩明白一两样,剩下的就是浑浑噩噩。
在这个社会上没谁活得太明白,除非那些有强迫性的患者或者是有抑郁症患者。
甚至是高高在上的皇帝,几千年来,他们好几百个皇帝懂的都不少,但他们也装作浑浑噩噩不敢太较真,其中原因呢,水清则无鱼也许是大智若愚,总之没一个定论。
就这家庭就是一个大问题,多数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,彪哥现在呢,如坐针毡,难受得要死,不能说度日如年吧,那看着眼前一幕也是彻底无语了。
“阿姨,来过年了吃口鱼。”
“阿姨,这大虾老大了,来我都剥好了。”
转头看了眼在一边的自己老爹,端起白酒喝下。
“来走一口。”
老爷子拿起手中酒杯喝了点,放下后啥话没说就是吃菜,当然彪哥也是,都这样了还是少说点吧。
过了一会一家人这吃的也差不多了,老爷子擦擦嘴从裤兜里掏出两个大红包,递给二女一人一个。
“这大过年的来咱家,叔也没啥,就是表示表示哈,你俩也别嫌少,明天回去给你父母都带个好。”
二女先是一愣,扭过头看彪哥。
“拿着吧,我爸给的没事,就当拜年钱,那啥爸一会我单位那边有事哈,大概的晚点回来,到时候你跟我妈带着他俩过年。。。。”
走出饭店,顿时油然而生一种解脱感,浑身上下顿时感觉无比的轻松。
活动下身体,赶紧回到公司,看四下无人这才穿越到清朝,清朝这边今天天气还算干净,刚刚出门也没谁放鞭炮,感觉街道上冷冷清清,就是路人也是少的可怜。
“周大妹子,你怎么在这?”
刚从小区走出来的彪哥,看到从集装箱做成的岗亭里走出来一女生,穿着绣花小棉袄和灰色棉裤,小脸被冻得的通红,好像在一直等着自己。
“过年了,合计你一个人,这不是过来找你一起去看联欢会么,来这个给你带上,不知道合不合身。”
只感觉脖子一暖,一只白色围脖被周姑娘给自己围了上来。
“还挺好,你长得这么高,当初我还怕给你织短了。”
彪哥穿着一身黑西服,戴着白围脖,跟着周大小姐走在小巷子中,他顿时就有一种熟悉感,这种感觉越演越烈。
好像。。。好像。。。上海滩那个冯程程根许文强,他娘的,就差下雪和打伞了哈。
别说就这么在安静的街道上走着,还挺浪漫,彪哥的内心也宁静下来不少。
“你冷么?”
周大小姐摇摇头,根彪哥展示了下,她自己做的手焖子。
“用了好多棉花呢,可暖和了,怎么你冷了?”
“没,就是怕你冷。”
主要是没话找话,要不整个场面太尴尬了。
“当我来到海城以后,我才发现,我不想离开了,因为什么你知道么?”
“嗯?”
“因为这里面有我一个很崇拜,很崇拜的一个人。”
周大小姐低下头,小声喃喃说道,很显然她的脸蛋更红润了。
“啊,哈哈哈。。。”
不敢接话,真是不敢接话啊,在弄上手一个,彪哥都不知道咋办。
“最近我一直都没怎么找你,就是怕你忙,男人的有自己的事业,但今年过年,我还是来了。”
“嗯,一会一起看节目哈,行了,快到了。”
加快脚步,他可不想再次吃亏上当,虽然这种概率很低,清末民国时期这个时代的女性还是很讲原则性,很守道德的,但彪哥还是不敢赌,他现在自己麻烦太多,明天初一。。。初二,想想都头疼。
二人在没沟通,周大小姐只是默默的走在彪哥身边,而那种气氛仿佛就又回到了当初。
那是一个巨大的半圆形会场,分了七八层,足足有二十来米高,看起来相当的气派,虽然都是用集装箱搭建的临时的,但在这个时代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。
而整个舞台上的彩灯也有一部分亮了起来,不少人在台上来回来去做着最后的准备。
等二人绕开舞台,直接来到会场前方时就听到了无数嘈杂的声音。
聊天的,打牌的,嗑瓜子的,抽烟的,啥都有,反正跟菜市场也差不了多少。
“彪哥,你可算来了,老张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,这都骂死你了。咱们啥时候开始啊,我看这些老百姓都有点等着急了。”
“嗯。。。先放音乐,对了,咱们安排的那些老百姓都来了?”
“都来了,一共五千六百一十四人,老老少少都被咱们给运过来了,实在动不了的,都被咱们安排在两边密封的集装箱里,那边的炉子啥的都烧起来了,温度肯定有保证。”
“那行赶紧放音乐吧,别让会场弄的太空,对了,今天一共来了多少人?”
“大概能有个七八万人吧,应该咱们海城县内绝大多数人口都来了。”
“咱们海城县不应该能有接近十来万人么?就那些外来户也不止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