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猴子啊,啥事?”
“我这边找到一家小厂生产大酱的,可便宜了非洲那边要不?”
“大酱啊,那玩意多钱你问问?”
猴子找个没人地方小声说道。
“彪哥,这个是我老舅开的店,那全是苍蝇,味道可重了,这玩意我看够呛。”
只听电话那头说道。
“能吃死人不?吃不死人就行,只要是便宜都要。这玩意我知道,小时候去过农村都这么呕的没啥事啊,有多少要多少。”
的确,这玩意农村都是这么臭的,看起来味道不行,但吃起来,反正你也看不到过程不是?也都这玩意了,彪哥现在在乎的是价钱,越便宜越好,他也好给自己那边拓宽下伙食不是。
要说东北这大酱啊,那是很多东北人一顿都少不了的东西,夏天不爱做菜,那就弄蘸酱菜,秋天菜少了,那就大酱炖菜。
冬天,没有啥菜了,那就干脆大酱拌饭。
只要有这大酱,东北人怎么都能对付一顿,所以这玩意在清朝那边绝对就是抢手货。
要说清朝那边其实也是有大酱的,但不多,种地都吃不饱呢,谁能没事种黄豆啊,还的人工呕酱其实挺费劲的,所以再那边大酱的价值很高的,卖的也很贵。
“那行吧,我去给你问问。”
挂了电话走回去,问了下价钱,还行他大舅买的这大酱还真便宜,四毛三一斤全市最低价,按照他大舅说的,这些大酱都是豆粕熬出来呕的,要用真黄豆,好豆子呕根本不可能这卖这么便宜。
但这玩意的口感跟正经八百大酱都差不多,人吃肯定是没啥毛病。
按照他舅的话猴子又打电话跟彪哥说了一遍,彪哥当场同意,这玩意有多少要多少,以后全包了。
当他舅得知这事时候,那乐的,俩牙花子都露老大,跟猴子说了一通拜年话后,这才让猴子他们上车。
可刚上车,彪哥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咋样啊?今天相亲挺好呗?哪天领来咱们哥几个看看。”
被彪哥这么问,猴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,只能应付着,赶紧挂断电话,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老爹,老妈,那一脸的高兴样。
他也只能在内心长叹一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