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示自己明白了，但否认了自己的功劳：“只要能帮上你就好，这些功德能用在你身上才不算浪费。”
两人互相推脱功劳。
最后冷胭不耐烦了，一把抓住裴景夜的手说：“是我们一起的，没有谁蹭了谁的好处，也没有谁牵连谁。”
这才勉强达成共识。
腻歪之后，冷胭还是掩不住自己的好奇。
她从前只知道功德惹人觊觎，但要说功德的真正用途，其实了解并不深入。
现在见裴景夜的功德居然能凭空自发吴清清身上的咒术。
顿时来了兴趣。
想要立即带裴景夜回去研究。
“不用这么麻烦，”裴景夜被她放光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，提醒冷胭：“玄门中应该有相关的累计，直接去找方首席问问，他那里或许有现成的答案。”
“也是。”
冷胭联系论坛，方老先生又是几乎秒回。
听说冷胭在打听功德的作用之后，他二话不说，直接发来了功德的用途。
又猜到冷胭大概知之甚少，还一并送来了利用功德的手法，毫不保留的将玄门这些年积累的资料对冷胭大门敞开。
“我看看……上面说功德能抵御一切邪祟，某些负面影响的咒术也会被压制，吴清清的情况倒是说得通了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冷胭忽然脸红。
她咬了咬唇，迟疑地看了裴景夜一眼，目光躲闪说：“功德还可以转化为灵力补充给别人，身体接触效果最佳，比如亲吻，气息交融……”
冷胭默默替换掉了教程中直白的用词。
但裴景夜煽风点火，忽然问道：“双修呢？效果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