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?什么叫移动性浊音?代表什么?
最后还会来一句,死亡之问,认真听了吗?
往事不堪回首,想起来瑟瑟发抖。
陆今安路过护士台,冷冷地说:“严思源、姚佳雪,过来一下。”
声音像淬了冰一样寒冷。
舒岚月给他们使一个眼色,“起码在医院里,陆医生还是一块冰山,祝你们好运。”
周一、师兄、冷脸拷问,三座大山。
周子煜过来找陆今安吃饭,与严思源和姚佳雪擦肩而过,两个人的头垂到地上。
结果推开门,陆今安懒散地靠在椅子上,一副慵懒的模样。
“陆医生、陆主任,满面春光啊,”
陆今安盖上桌上的手机,撩起眼皮,“怎么,闲得慌,把剩下的夜班一起还了。”
周子煜靠在办公桌边,“……”
男人真不能结婚,以前的陆医生,夜班不用还了,现在的陆医生,铢锱必较。
“陆医生,你对你老婆也这么不近人情吗?”
不近人情?陆今安思索这四个字,他真的是这样吗?
周子煜瞟了一眼陆今安,“你要多笑笑,考虑下弟妹的感受,她会以为你讨厌她。”
陆今安睨了他一眼,思绪万千。
在周子煜看不见的地方,男人弯了弯唇角。
练习微笑。
难得不用值夜班,不用会诊,不用加班,傍晚周子煜晃悠到陆今安的办公室,没有一个人。
“陆医生呢?”
护士回:“下班走了。”
周子煜摁亮手机,18点05分,准时下班,放在陆今安身上,多么小众的词汇啊。
太可怕,太可怕,太可怕了。
他认识陆今安十来年,第二次这么反常。
第一次是他通知他,他要结婚了,就像告诉他马上开会了一般平淡。
这才多久就上了心。
顾念一未料到陆今安下班这么早,她正逗年糕玩,大门开启,身着白衬衫的男人,正摘掉手表。
“晚上好。”
挺括的衬衫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。
“晚上好。”顾念一悄悄看了一眼,便又垂下眸去逗年糕,“马上就吃饭。”
试图转移注意力。
整晚,两人仅限于必要的沟通,比前几天还要生疏万分。
陆今安心想,真的是他脸色不好,才如此吗?
没有共同语言和爱好,饭后各做各的事。
突然,室内一片漆黑,所有灯光尽数熄灭。
陆今安想也没想,抬腿直奔二楼,拍浴室的门,“顾念一,你还好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
就是她刚在洗头,头上、手上全都是泡沫。
陆今安没有离开,打开手机手电筒帮她照明,过了一会儿,不安地问:“你怎么还没出来?”
“我……我头发上都是泡沫。”顾念一面对满头的泡沫,束手无策。
水龙头里流不出来热水,全是冰凉的冷水。
“你等下,我来想办法。”
陆今安迈出去两步,又折返回来,“你披件衣服。”
“不用麻烦,我冲掉了。”顾念一一咬牙,直接用冷水冲掉多余的泡沫。
此时,顾念一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,屏幕备注是“李慧玲”。
来自她的妈妈。
陆今安得到准许,接起来,电话另一头,上来便是一通质问。
“你什么时候打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