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不要!主子,我求你,不要这样对方泽、我这辈子已经卖给你了,你让我生也好,死也罢,我都毫无怨言,可是方泽不可以、他是无辜的主子,他是无辜的!”
萧钥顿时激动起来。
她再次爬到了男人的脚边,卑微的拽着男人的裤脚祈求着。
沈蔓歌从没见过萧钥这么卑微的样子。
这时候的萧钥是陌生的,就像是一个毫无尊严的人,可是明明她给任何人的感觉都不是这样的。
沈蔓歌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,只觉得胸口堵得难受。
男人却挑起了萧钥的下巴,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他。
“无辜?他身体里有萧家人的血就不无辜!”
“那你为什么当初不杀了我?你如果杀了我,他就不会出生,他身体里就不会留着萧家人的血!”
萧钥突然就怒了。
这一刻的她只是一个母亲。
或者说萧家人三个词刺激到了她的神经,让她再也无法容忍。
她就像是一直被激怒的小狮子,恨不得现在咬上男人一口,哪怕是撕下一块皮也好。
男人对萧钥这样的举动反倒是兴奋起来。
“怒了?这么多年过去了,知道我为什么还是放不下你吗?因为你这表情真的让我很兴奋。”
说完男人直接将萧钥推倒在地上,瞬间撕裂了萧钥的衣服,不顾萧钥的哭喊和反抗,没有任何前。戏的侵占了萧钥。
“放开我!放开!”
萧钥哭的声嘶力竭,那无助的样子,那痛苦的表情深深地刺激着沈蔓歌的每一处神经。
这是她的大姨啊!
不管萧钥做了什么,这一刻她只知道她是萧家人,是她外公仅剩下的女儿。
沈蔓歌想要不管不顾的冲出去,却被人狠狠地扣住了身子。
她猛然回头,就看到叶南弦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,紧紧地抱住了她。
他的眼神划过一丝难受,却对着沈蔓歌摇
了摇头。
沈蔓歌知道,叶南弦是正确的。
现在对方只有一个男人,但是谁又知道周围有没有其他人的埋伏?
萧钥那么强悍的存在,在他的面前都如此不堪一击,她如果贸然出去,也只是送人头而已。
可是知道是一回事,眼睁睁的看着萧钥被那个混蛋欺负,沈蔓歌恨不得拿刀宰了自己。
如果今天没有跟着萧钥出来,她断然不会知道萧钥这些年过得如此之苦。
如今她亲眼看到了,却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一点点的凌迟着她,让她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滑了下来。
叶南弦将沈蔓歌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他知道沈蔓歌心里不好受,即便是他也觉得不好受,可是他不能让沈蔓歌暴露行踪。
一来,暴露了他们不见得能够完好的回去,二来,萧钥毕竟是沈蔓歌的长辈,被自己的晚辈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,萧钥怕是会疯掉的。
那个在所有人面前冷漠孤傲的女人,怎么都承受不了这些的。
沈蔓歌紧紧地拽住了叶南弦的衣袖,她压抑着痛苦,却止不住泪水的泛滥。
叶南弦只觉得胸口的地方被温热的液体弥漫着,没多久就泛滥成灾。
他心疼着,却也无奈着,只能闭着眼睛不看,可是男人的喘息声,女人的哭喊声不断地交织在一起,让他们躲无可躲,避无可避。
这一场欺凌大约进行了一个多小时。
萧钥也由最初的哭喊到了最后的无声哭泣。
她的眼神是麻木的,身子也是麻木,只有心疼的恨不得立刻死去。
男人得到了满足之后才从萧钥身上起来,看着萧钥如同死鱼一般的躺在那里,眸子划过一丝恼怒。
“起来!”
他一脚踹在了萧钥的身上,脾气有些暴躁。
萧钥恨恨的瞪着他,却只能瞪着。
方泽在他的监视之中,萧钥到时可以不管不顾的和他同归
于尽,可是她不能配上方泽的命。
虽然那个孩子不是自己想要生下来的,可是怀胎十月,她是一名母亲啊。
她忘不了那份血肉亲情,这辈子亏欠方泽的已经够多了,她不能连方泽的命也带走。
所以萧钥只能忍。
衣服已经被男人撕裂的没法穿了。
男人一拍手,便有另外的两个女人走了出来,将萧钥给扶了起来。
女人扶着萧钥去了一旁的池塘清洗,然后给她换上了新的衣服。
沈蔓歌这才庆幸叶南弦的到来,如果不是叶南弦拉着自己,现在恐怕她已经被抓住了。
萧钥木然的被人搭理着一切,男人最后扔给萧钥一粒药,淡淡的说:“吃了它。”
萧钥看都没看的直接拿过来吃了下去。
有些人觉得死可怕,可是萧钥却觉得生不如死更可怕。
吃完药之后,萧钥看着男人,冷冷的说:“我要见霍振宁。”
男人却冷哼一声说:“见他做什么?告诉他你做了别人的女人,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?还是告诉他你现在还爱着他?你觉得他会怎么回复你?萧钥,好好地听我的话,别惹我生气,我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