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多少东西,几分钟不到就收拾完了,装不了一个小箱子,拉上拉链后,我交代小柔床单洗了晾在外头记得收,冰箱里的食物分别什么时候该丢了,还有她的衣服帮她收拾了在哪。
说完后小柔对我笑了笑。
我也笑了笑,这才住了两个礼拜不到,就化身成她的老妈子。
她装模作样地帮忙把我的箱子拉到客厅,欲言又止之后,终于问我:“顾桐知道吗?”
我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说完我补充:“你别告诉她。”
她长叹一声。
或许是权衡了一下轻重,小柔推了她家蔚蔚的约,送我去机场,但即使这样,她还是时不时地在车上念叨,我说没良心,说她为了我连美色都不要了,而我连要去哪都不告诉她。
到了机场还有些时间,小柔陪了我一会儿后就被我打发走,她给别人的爱情时间本来就不多,还被我耽搁了,我罪过多大。
她离开时问我什么时候再回来,我没给她确切的答案。
又剩我一个人。
拿出手机刷了几下新闻,准备关机时,有电话打了进来。
没有备注的手机号,可我一眼就知道是谁。
小柔还是告诉顾桐了。
我挂断电话,等了几秒后,又打了进来,我再次挂掉,她再打。
来来回回十几通,我终究比拼不过她,在坚持方面,她向来比我耐抗。
我把电话接起,放在耳边,听她张口便说:“顾柠,你他妈的混蛋。”
我听后,反而笑了起来。
顾桐很少这样骂人,我想我是真的惹她生气了。
她火气很大,几乎是对着话筒:“你这次走了以后就别回来了。”
我回她:“好。”
她更大声:“好你大爷!”
“顾柠你到底想怎样,你至于吗,至于揪着我一个错误这样惩罚我,你在机场不许走,我过去找你!”
我扬眉,看着滚动的信息:“不好意思啊,我5分钟就要登机了。”
说完我把电话挂断。
曾经某夜,我和顾桐不愿意睡觉,整夜畅谈,她给了我很多评价,其中就有任性和偏激,她说别看我每天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,对谁都客气友好的样子,但其实我心里有小恶魔。
缺点被她形容得有些好笑。
但她说的对,我就是偏激。
经常心里认定了一件事,无论如何我都要走完,即使这件事并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,即使这件事它其实是错的,即使这件事看起来非常神经病。
但我就是要去做。
青春时期留下来的中二病吧,我想大概是吧。
我知道顾桐是来不及见到我的,手机关机了再没开过。
到了新西兰之后立马给钱敏打了电话,我得告诉她我提前回来了,以防这个家伙和男朋友在家里做一些事被我撞到。
一小时后到了家,打开门便看到钱敏穿着吊带睡衣一点也不淑女地坐在沙发上,从客厅来看,我离开这么多天,她收拾得还算妥当。
“回来了啊。”她招呼我过去吃水果。
我嗯了一声摆手。
她又问:“不是说了过完年再回来吗,后天就过年了,你现在回来做什么?”
我扬眉,语气轻松:“和别人赌气。”
她听后把小叉子丢下,像小狗似的怪怪坐在沙发上,看着我:“有故事有故事,你还会赌气。”她打了个嗝,接着说:“你看你这笑里带蜜的表情,我能问发生了什么吗?”
我耸肩,拉着箱子朝房间走,并回答:“你觉得我会说吗?”
她叹气:“你才不会告诉我呢。”
她离开沙发跟随我:“但是神秘的女人,就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好奇心好吗,我就问问,和你之前喜欢的那个人有关吗?”
我点头:“嗯哼。”
她打一个响指:“我就知道。”
到了房间门口,我拦住她的去路,知道这点消息,她已然知足,我看着她的样子,想了想,又说:“还有一件事,你最近可以问问有没有人要和你合租,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回国,大概半个月吧,可能不回来了。”
她惊讶,好久吐了一句:“这么爱她啊。”
没想到她回了我这句,我愣了愣,接着笑了声,没有否认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作者没有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