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王新成深吸口气,走到桌子旁,毕恭毕敬的深施一礼,说道:“米登先生。”
老者乐呵呵地看着王新成。
别看他脸上在笑,目光却锋利的如同刀子,像是要看进人的内心深处。
包房内,死一般的安静。
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可能只是几秒钟,又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久,老者含笑摆摆手,说道:“新成来了,坐吧。”
老头子的普通话十分标准,只是略带点滇省的口音。
蒲甘北部与滇省接壤,那里生活着很多的华人后代,所以蒲甘北部的人,很多人都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。
三敏如此,米登也是如此。
“谢谢米登先生。”
王新成在米登面前显得十分拘谨,大气都不敢喘。
米登拿起茶壶,给王新成倒了一杯茶水。
王新成连忙欠身道谢。
“尝尝。这是我从蒲甘带来的茶叶。”
“好,好的,米登先生……”
王新成刚拿起茶杯,嘴唇都没碰到杯子呢,米登突然开口,慢悠悠地说道:“昨晚,朱彪死了。”
听闻这话,王新成脸色顿变,他拿着杯子的手都是一颤,滚烫的茶水洒在他手上,让他差点把杯子扔出去。
他连忙放下茶杯,又惊又骇地看向米登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米登啧了一声,抽出两张纸巾,递给他。
王新成呆呆地接过纸巾,擦了擦手上的茶水,喃喃说道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米登含笑看着他,柔声问道:“新成,昨晚,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