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话，但不是最重要的心腹的说法也能对应上了。
于是怀瑜给了灰喜鹊几颗花生，想让它多说一点关于钱公公和贵妃的事情，但是灰喜鹊说自己其他的就不知道了，吃完以后就飞走了。
接下来的时间，怀瑜密切注意着钱公公那边的举动。
就在宴会时间已经过半，众人都有些微醺的时候，怀瑜发现钱公公突然往左边看了一眼。
她立刻往那边看去，就看到了惠妃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。
要不是怀瑜一直注意着钱公公，都发现不了这隐晦的一眼。
这二人刚刚是在……对视？
这是什么意思？钱公公不是贵妃的手下吗？怎么会跟惠妃对视？
而且刚刚那个对视不是不小心看过去的眼神，而是特意的。
难道说这两人私底下有什么联系吗？
怀瑜思考着，满脑子都是间谍，叛徒之类的词语。
也不知道这钱公公到底是哪一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