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被腐蚀了一半的头骨。在得到已经吐出内脏的野狗兴奋的回应后,尸体站起来,摇摇晃晃的向着巷子外走去。
哦,对了,差点忘了。
他伸出手,布满灼烧痕迹的胳膊上逐渐渗出绿色的血液,低落在地面之上。尸体看着逐渐弥散的绿色雾气,被割掉的嘴微微抬起,像是在笑,也像是在哭。
我是死于瘟疫的。
我就是瘟疫之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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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约旦十公里的阿尔卑斯山的山中部落里,一间简陋的石屋在凌厉的风雪中伫立。透过粘着纸张的玻璃,一个身穿黑色皮甲,满头银发的男人坐在躺椅上,悠哉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。
“嗯?”
男人突然停下了躺椅,坐直身体,望向约旦的方向似乎在观察什么一样。过了一会,男人脸上的悠哉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情。
当男人察觉到了那代表绝对死亡的气息,他立刻离开躺椅,推开门,站定在寒风之中,闭上眼体内的能量不断沸腾,片刻之后,男人睁开眼,脸上满是惊愕。
“瘟疫?祂还活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