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。
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,更没有背叛他!
可这一切,到现在都没有意义了。
他并不爱她。
以前的所有,都是假的。
阮小沫默默地坐在那里,没有注意到靳烈风也并没有再和别的女人亲密,而是直接大步去了浴室。
米莲娜见阮小沫被赶开,心头一块石头终于又落了地,连忙趾高气扬地推开那些女人,跟着跑进来浴室,娇声叫着:“靳少,我给您擦背”
阮小沫就像是失了灵魂一样,那么规矩地坐在那里,眼神没有焦距,就像是整个人的思绪已经彻底的游离了。
其他女人坐在一起叽叽喳喳,心头对得意的米莲娜心有怨恨,但顾忌着靳烈风也在,也不敢大声喧哗,只能暗里互相酸不溜丢地讽刺着米莲娜。
过了会儿,浴室门打开,靳烈风只穿了单薄的浴袍出来,一眼就看到那个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。
她的脸色苍白,目光涣散,就那么安静地坐在一堆搔首摆弄着姿势的女人中间,宛如一只雨后百合般的清丽动人,只是这样看着,就让他的情绪不住地被她牵动。
察觉到自己对她的感叹,靳烈风的脸色难看了许多,他擦了
擦头发,迈开长腿,几步走到了阮小沫的面前,没管身后浴室里传来的米莲娜叫他的声音。
感受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,阮小沫茫然地抬头看去,就看到了靳烈风正站在她面前,头发濡湿,正不断地往下滴水。
水珠顺着他的额头、棱角分明的下颔淌过,顺着他性感的喉结往胸口流淌,顺着他麦色的肌肤继续流下,形成蜿蜒而诱人的水渍。
阮小沫没有说话,只是维持这样的姿势,静静地望着他。
就好像她不管是对刚才的事,还是她从此在帝宫的身份地位一落千丈的事,都不曾在乎一样。
靳烈风恨死了她这样的事不关己的冷漠。
“放心,晚上我不会睡的。”阮小沫朝他露出一个虚假疏离的笑容,“我知道我自己现在在帝宫的处境的,不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。”
她知道的,他只是为了提醒她,晚上随时记得听里面的动静和吩咐。
那她听就是了。
不然呢,她还能做什么吗?
她能告诉他,她现在无比的庆幸,还没有告诉靳烈风,其实她已经不用努力喜欢他了,因为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,喜欢上他了吗?
她只庆幸,还没有在他的陷阱中,越陷
越深。
她现在只想努力地不再喜欢他,也不再这么在意他。
“靳少,人家身上的泡泡都还没有冲完呢,您怎么就出来了也不叫我一声呀?”
米莲娜忽然披着一件薄纱般的浴袍,从浴室里跑了出来。
米莲娜一下挽住靳烈风的手臂,整个胸口都贴在他的手臂上。
薄纱的浴袍本来就透,尤其是米莲娜显然是没有好好擦过就急急慌慌出来了,所以浴袍上被沾湿了大片,透明指数瞬间急剧上升。
米莲娜现在这个样子,和不穿有什么差别?
靳烈风任由米莲娜引诱着自己,只是脸色阴骘地锁着阮小沫不放。
就在阮小沫以为靳烈风还要对自己说些什么的时候,却见他转而猛地搂住了米莲娜的腰。
米莲娜娇声叫了一声,随后又顺势整个人扑倒在他胸膛,一副娇羞的样子,道:“靳少……人家还以为您今晚不想了呢!”
这话实在是不能更露骨了。
阮小沫想要冷笑。
既然这段时间都是这么过来的,那现在又何必问什么以为他不想?
靳烈风这样的大种马,死变态,怎么可能会有精力不足、不想要的时候?
她想让自己撇开视线,却还是来不及看到了男
人忽然抬手,捏住了米莲娜尖尖的下巴,语气低沉而诱人地道:“穿成这个样子,不就是想要我做点什么吗?”
这么近距离地对上靳烈风俊美诱惑的面庞,米莲娜只觉得自己似乎连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。
身体的热度不断上升,她不禁扭了扭腰,更用力地贴近男人,娇声地道:“人家哪有,人家只是刚才情急之下,才会这样跑出来的嘛”
靳烈风没有说话,也没有再有什么动作,就好像是逗弄猫狗一样地看着她。
米莲娜却已经觉得心头仿佛有一片大火燎原开来,从她的心里烧到皮肤上了。
“那靳少,您喜欢米莲娜这身吗?”她讨好地道:“要是您喜欢,那我今后天天这么穿,好吗?”
靳烈风的视线顺着她挺腰的动作,往下扫去,嘴角勾着邪恶而魅惑的笑容,“嗯?我要是喜欢,你就天天穿?在外面也这么穿吗?”
米莲娜低下头,装作害羞的样子:“在外面啊,那会害羞的啊……但是靳少要是喜欢,那也、也没关系啊”
阮小沫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捏紧,用力地掐着自己掌心的肉。
不知廉耻的两个人,可真是特别的相配!
祝他们百年好合,
最好是靳烈风就此和米莲娜每天沉迷亲亲我我,搞不好就会无暇顾及她,而随便让人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