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头有些干涩,他微微动了动身子,谁知怀里的女人马上便惊醒了过来,她细白柔嫩的指抵上他的胸膛,眸子里还有迷茫和不安,怯怯唤了一声:“大爷~”
许泽琨掠过她抚在自己胸口的手,指尖白嫩,指甲微微泛着红晕,就像她整个人一般,害羞的时候,白皙的肌肤会变成粉色,又娇又媚
“我有些口渴。”
“哦…哦…”姚苏苏眨了眨眼,随即明白许泽琨是想喝水,她松开手指,想要起身,但是疼痛也跟着觉醒,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般,让她不禁呻吟出声。
许泽琨一怔,看姚苏苏羞赧脸红的样子,心里不禁起了怜意,微微压住她的肩膀,道: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并未多言,许泽琨也没有披外衫,赤着上身下榻,桌上的水早已经凉了,许泽琨却喝着很适宜,能够压下心里微微的燥热。
饮了两盏,许泽琨才作罢,转身却看见姚苏苏已然坐起了身,她歪着头,一头青丝披散在胸前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。
许是害羞,她用衾被遮在自己的胸前,却依旧可见雪白晶莹的手臂,和肩上细细的肚兜带子。
许泽琨喉头微滚,坐回榻上,温声问:“怎么了?”
姚苏苏摇头,抿唇羞怯一笑,又乖乖的躺回了榻上。
等许泽琨躺下的时候,那具身子又熟练的一滚,进了他的怀里。肌肤之亲后,让两人的关系迅速拉近,许泽琨突然觉得之前的问题都有了答案,苏苏性子柔顺不假,但也藏着偶尔的大胆,让人心痒难耐。
想通之后,许泽琨终没有推开姚苏苏,反而收紧了一些,本以为继续失眠,谁只不过片刻,已然睡过去了。
一夜好眠,次日,许泽琨天还未亮就起了,他是朝中大臣,每日都需要去上朝。
素锦和拂尘已经将他的官服从临风居拿了过来。
许泽琨虽不近女色的,但身边到底要有近身伺候的人。
素锦和拂尘便是吴氏做主到许泽琨身边伺候的,好在她俩安分,相貌也是平平,所以方嫣然也并未在意。
今儿个一进映雪阁,俩人便被这旖旎的气息扑了脸。
其实不光她们,玉屏和玉盏守了一夜,更是脸红不已,此刻伺候姚苏苏洗漱,都不敢看自家姨娘。
姨娘昨儿个的哭声…
姚苏苏虽身子不适,但还是强撑着起身,许泽琨洗漱完毕,便要更衣,素锦刚想将朝服给世子爷穿上,就被拂尘给捏了一下胳膊。
她抬头一看,姚姨娘一双素手已经将那紫色官袍拿起,她遂不再多动,静静看着姚姨娘伺候世子爷。
许泽琨身量极高,姚苏苏伺候他穿衣很是费劲,光系领子上的纽扣,就要踮起脚来,费好大的劲。
许泽琨垂眸看去,见她神情认真,嫣红的嘴唇不自觉的微微嘟起,耳垂白皙细腻,他心头突然又升腾起燥热。
好不容易将扣子系好,姚苏苏如释重负,再系上腰带,抬头微微一笑,似做了多么了不起的大事:“好了。”
许泽琨被她的笑容晃了眼,知道她昨儿没睡多久,难得说了一句:“嗯,我走了,你若不舒服,再多睡一会儿。”
姚苏苏柔顺的点了点头,等许泽琨走了,寿安堂的郑妈妈就来了。
她心里一叹,就知道自己轻省不了,刚送走一个拽的二五八万的大爷,又得来应对老夫人。
姚苏苏拖着自己酸疼的腰,笑意盈盈的见了个礼。
郑妈妈笑容也是真心实意,刚才她来的时候正碰上大爷出去,大爷虽喜怒不形于色,但她眼睛多利呀,一看就知道大爷早上心情很不错。
那也只能是姚姨娘伺候的好了,伺候的好,那孩子还远么?
因此郑妈妈可是心里高兴的很,她来,一是探探姚苏苏和许泽琨昨可顺利,二就是给姚苏苏送东西。
老夫人着实大方,一下子又送了不少布料和首饰,还有几盏补品。
姚苏苏十分诚心的谢了恩,又给了郑妈妈一个大荷包。
她在宁远侯府是有分例的,但这钱还不是,当初舅舅舅母将她卖了,好歹没丧良心,从卖她的钱里扣出了一些。
不过现在也所剩无多了,不过听说姨娘的分例很可观,姚苏苏还撑得住。
郑妈妈十分满意的走了,见姚苏苏小脸白的跟什么似的,知道女子初破身子的不适,推拒了姚苏苏要去寿安堂亲自谢恩的想法,让她先好好休息一日,也不急这一时。
寿安堂里,老夫人也翘首以盼呢。几乎郑妈妈刚进了屋子,里间的吴氏就迫不及待道:“可是秀芬?快进来回话。”
郑妈妈应了一声,掀起帘子,未语先笑:“老夫人可是等急了?”
吴氏见她这表情,心也放了一大半。
郑妈妈站定了,便道:“奴婢一直守在映雪阁在,世子爷走的时候,神清气爽的,我进去也和映雪阁的丫头们打听了,听说昨闹到很晚呢。”最后一句彻底让吴氏放了心。
看样子,许泽琨对姚苏苏还是有几分喜欢的,这样最好!
吴氏认准了姚苏苏的八字,但也不能不顾儿子的感受,她也不能强迫许泽琨不是?
这样最好,吴氏一高兴,胃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