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的天老。”
听此，猫爷很是不满的哼了哼，“他就是一个糟老头，天骄阁的奴才。”
天老扫了它一眼，失笑摇头，却并没有反驳。
天骄阁之奴，可不就是天骄阁的奴才。
“天老，这天骄阁，到底是什么来历？”
对猫爷的话，秦飞只当没听见，而是向天老问道。
古武时代，天骄阁就存在了。
甚至，按照雷火的话说，在古武时代之前，天骄阁就在了，可见其有多久远。
而通过天骄阁的考核，就能得到奖励，这实在太古怪了。
那些奖励哪里来的？
天骄阁又是怎么来的？
秦飞对这一切充满了好奇，疑问。
老者既然称自己是天骄阁之奴，肯定对天骄阁极为了解。
“人界开辟，天道自行演化，而天骄阁就是天道的演化产物之一。”
天老淡淡的道，“天骄阁存在的唯一目的，就是选拔天骄，助他们快速成长。”
“因为天骄能推动天道演化，加快人界的成长，进一步完善人界。”
“人界越强，才能和其他界抗衡。”
他的语气极为平静。
“和其他界抗衡？”
秦飞扬了扬眉，连忙问道，“你是说玄界？”
“不仅仅是玄界。”
天老摇头，“宇宙很大，人界和玄界，不过是万千界域中的一粒尘埃罢了。”
“只有壮大自身界域，才不会被其他界域吞噬。”
“而人界，真的太孱弱了。”
“人界开辟十万年，竟然只有你一人通关天骄阁九层，可悲，可叹！”
“人界再不能崛起，那就只有被其他界域吞噬一途了。”
他的语气平静，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额？
听此，秦飞愕然不已。
人界开辟已经十万年了？
十万年来，没有一人通关天骄阁九层？
这……
秦飞只感到很梦幻，很不可思议。
十万年啊！
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时间，人界又经历了多少天骄？却没有人能通关天骄阁第九层，这，搞笑呢？
作为天骄阁九层的通关者，秦飞并不感觉这九层考核有什么难度，甚至，他还很轻松。
可十万年来，只有他一人通关第九层。
这十万年来的天骄都是干什么吃的？
“是不是很难以置信？”
天老看着秦飞，笑着问道，“但这就是事实。”
“因为，人界的十万年，共经历了三次末法时代。”
“最长的一次，甚至持续了三万年。”
三次末法时代？
嘶！
听此，秦飞忍不住直吸凉气。
古武时代，武道昌盛，却挡不住玄界入侵，然后，古武时代的强者以三大宗门为基，布下了封禁大阵，将人界封禁起来，让人界进入末法时代，也抱住了人界。
而这末法时代，直接持续了万年。
可现在，人界经历了三次末法时代，其中最长的一次，竟然持续了三万年。
哪怕另一次末法时代也持续万年，人界的武道就相当于停滞了五万年了。
可人界开辟至今，也只有十万年的历史。
难怪没有人能通关天骄阁第九层了。
“这三次末法时代，是不是代表，人界被入侵了三次？”
秦飞深吸一口气，沉声问道。
“你还不算笨。”
天老点头，“所以，人界虽然有十万年的历史，但武道的发展却并不顺利。”
“而人界涌现出的天骄，最多也只是通关天骄阁第八层。”
第八层，考核的还是七势。
可到了第九层，考核的就是九势了。
想要感悟九势，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。
即便是秦飞，没有参加天骄阁考核之前，也只是感悟了七势而已，若不是他在天骄阁的奖励中，得到了光势和暗势，只怕以他的天赋，想要同光九层，也没那么容易。
想到这里，秦飞忍不住呼了口气。
“人界毁了，天骄阁会怎样？”
他看着天老，再次问道。
天老沉默了。
“天骄阁是人界天道演化的产物，只要人界的大道种子不灭，天骄阁就会永存。”
“若大道种子没了，人界自然也就没了，天骄阁要么成为其他界的战利品，要么随人界崩散而溃散。”
片刻后，他开口道，语气平淡，随意。
“大道种子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秦飞深吸一口气，再次问道，“有人说，天骄阁第九层有大道种子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他紧盯着对方，眼中闪烁出道道精芒。
“你现在已经通关了天骄阁第九层，你发现大道种子了吗？”
天老笑着问道。
秦飞摇头苦笑，“我根本不知道大道种子是什么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天老耸耸肩，“大道种子可以是有形之物，也可以是无形之物。”
“只有真正有缘之人，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