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“在国外游学，对你来说是好事。”荣敏泰低头整理文件，装作心不在焉。
萌萌扑上去，双手撑起桌面，“我不想走，我不想离开你。”
“说什么笑话，你始终会嫁人，我……”
“那天晚上……”萌萌打断了荣少的话，他的轻松，夹带着一丝纠结，荣少不敢直面这个小女人，他有点慌，因为萌萌提到了那天晚上……
警方传来冬冬的死讯，荣敏泰大醉三天，不知天昏地暗，而萌萌不离不弃地陪伴着他，在荣少的眼中，萌萌有着冬冬的影子，她们是姐妹，形态举止颇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“冬冬，你回来了吗？”不太清醒的男人扑到了照顾他的女人，其实人在醉酒的时候也有感官知觉，如果他这样搂着冬冬，对方一定会推开自己，而身下的女人，却始终不会残忍地将他推开，他迷惑了，酒能壮胆，他吻下去，吻了这个被他视为妹妹的女孩……
“哼，一个吻而已，跟我接吻的女人，多了去，缺你一个不缺，多你一个也不算多。”荣少蔑视萌萌的认真，他不想认真，他也不想萌萌认真。
“对我来说，这个吻的意义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这是你的初吻，其实，我是故意的。”荣敏泰起身，从办公桌的里面踱步走出来，“因为你姐姐的初吻给了别人，我
就打算从你身上找回来，当时，我让你外婆带你来见我，就是正在考虑，要不要让你做替身，做你姐姐的替身，而你也只能是她的替身，这个世上，总有一些人，是无法取代的，你明白吗？”
荣少在萌萌身边站定，一字一句，敲打着萌萌的心房，他摧毁了她的念想，她以为，守得云开见月明，总会有天晴的那天，总会让荣少知道自己的好，知道自己陪伴着他，是情有独钟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咬着唇，萌萌坚强到忍住不落泪，她心如刀割，也感谢荣少能够把话说清楚，她早就明白荣少对她的好，全都是姐姐的面子，如若不然，她怎能有机会在他面前任性。
转了身，萌萌艰难地迈出一步，“多谢姐夫的安排，我很满意，如果可以，顺便安排我的婚事，我的未来，而我的丈夫，也麻烦姐夫帮我物色了，我想，我回国之后，应该差不多可以嫁人了，从荣庄嫁出去，多风光。”
泪水在眼眶涌动，还好背对着他，小心翼翼地捡起这一点点的自尊，她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哭泣。
“萌萌，我……”荣敏泰不想伤她，但不说清楚，他又不能耽误了人家。
她真的明白了吗？可是荣敏泰觉得，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心，别人又怎么会明白？
萌萌离开后，将书房的门合上，她捂着嘴落泪，想洗净暗恋的悲伤。
“从荣庄嫁出去？”荣少伫立窗前，清风拨动心间，他好像隐隐作痛，不太想让她从荣庄出嫁，她跟其他的女人不太一样，因为只有萌萌，才是依附于他，这种感觉，似乎有点错觉般的动心，嗯，应该是错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