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气了?”凌沐阳撑着身体捏了捏我的下巴。
“滚开!去找你的艾丽莎,你那天不是还让我滚吗?有骨气就别碰我!”我抓狂的说着,语调不自觉的有些哽咽。
“我那天只是让你离开,我没碰过艾丽莎……自己解决很痛苦的,阿笙。”凌沐阳笑了一下,趴在我身上小声说着,说自己解决?
什么啊……
“你把我当三岁孩子吗?”我梗着脖子表示不信。
“我的时间长短问题阿笙还在怀疑?看来是忘记了,我们再实践几次。”凌沐阳一本正经的说着,边说边脱我的衣服。
因为本来就穿了件儿小吊带,一扯就全开了,真是方便!
“凌沐……”还没喊出口,就被他捏着下巴用嘴堵上了。
“你是我的……”
身体有些难受,根本听不见什么动静了,夜魅的隔音效果本来就一级棒,这下连窗外的雷鸣声音好像都变得那么不清晰了。
我闭上眼睛没有继续抗拒,凌沐阳在碰我的时候总该不是伪装,他表现的那么小心翼翼……就像周梓琛曾经和我在一起以后的生活……
阿笙,上帝是公平的,如果我受了那么多苦是为了等你来救赎,那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。
曾经,周梓琛在黑夜中说过那样一句话,他说如果所受的痛苦是为了等待一个人的救赎,那他所经历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。
“凌沐阳……”
我隐忍的咬着唇角,脸颊发烫的厉害。
“嗯哼?”
他拿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,微微湿润的汗水让触觉都变得有些清凉。
“你……真的爱我吗?”话语突然就变得哽咽了,我在问什么?我还有什么资格去奢望所谓的爱情。
我就像是一个活着的行尸走肉,
所呼吸的每一天空气,所过的每一天生活都仅仅……只是为了赎罪。
“阿笙……”他没有说爱不爱我,只是叫了我的名字。
苦涩的笑了一下,这样也好,他不爱我,我们至少清清白白,了无牵挂。
毕竟,谁也不保证将来会不会是站在黑白两端对立面的敌人。
“凌沐阳……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最后的最后,我几乎在哭着求他了。
我俞笙自认为忍耐力和耐受性是很强的,曾经的特训演习时能被生生吊打两个多小时都不吭一声,可现在居然颤栗了,害怕了,想要求饶了……
我害怕,害怕肉体的沉沦会把整颗心都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“阿笙,你再忍忍……”他解开我手上的领带,把我翻身压在身下,他没有继续动作,只是抱紧我的身体,说让我再忍忍。
我咬着嘴唇哭着摇头,我不想忍了,我不想这样,我甚至开始恨我自己,恨现在这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奉承求欢的自己。
我的内心是抗拒的,可我惊恐的发现,身体根本不受控制。
凌沐阳……
他果真不是天使。
他是魔鬼。
“很痛吗?”感受我身体的颤栗,他小声的问着,动作慢慢变得很轻柔,很缓慢。
我摇了摇头,感受着口腔中的腥甜,唇角都被自己咬破了,为什么理智还是没有清醒。
“凌沐阳……不要,出去!”我有些慌了,他每次都没有任何避孕措施,我输不起也赌不起,如果每次吃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太大……
“阿笙,你就那么抗拒我吗?”
“啊!”我腿软的重新摔在地上,膝盖已经被自己蹭破了,手指掐着肉里,身体颤栗的厉害。
凌沐阳像是故意的,我以为他要结束了,可
他只是变着花样的折磨我,似乎在报复我今天穿着小吊带在夜魅舞池晃悠。
我全身无力的喘息着,最后的最后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阿笙,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你和我在一起,你也会选择跟着我吗?
和周梓琛领证的前一天晚上,周梓琛也是那么紧紧的抱着我,他问我,会不会毅然决然的和他在一起。
其实我很疑惑周梓琛突然的决定,明明之前他还因为爷爷的反对没有要娶我的心思,可为什么突然想开了,莫名其妙的就带我领了结婚证,还把我是他妻子的事情公诸于众,让我从他见不得光的情人,一下子变成了几乎全世界都要知道的妻子……
“我会和你在一起,就算全世界都反对……”我喃喃的说着,因为我爱他啊,几乎爱到失去了理智。
“阿笙……”
他口口声声说我和那些女人不同,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又能有什么不同?
同样都是玩物,只不过我还有些利用价值,名义上领了所谓的结婚证,仅此而已。
“阿笙,你就那么忘不了他吗?即使在这个时候心里想的人也是他?我就那么比不过他吗?”
凌沐阳问的我什么问题,我已经听不清楚也不想回答了。
“他不会这么对我……”我只是喃喃的说着,蜷缩着身体想把自己缩成一团,最好永远那么缩在角落里,或者就这么死去……
眼泪浸湿了发丝,手腕处被捆绑的伤痕还火辣辣的疼痛,可我已经麻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