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尾脸上带着明显的怔愣,但听命上前,垂手喊道:“义父。”
白冥拍拍青尾的肩膀,道:“沈将军,我这义子如何?”
“贵公子仪表堂堂,很是不凡。”沈洛白恭维道。
“承蒙沈将军谬赞。青尾今年二十有八,尚未婚配。不怕沈将军觉得我等攀附,沈姑娘在城内一个绣球抛到了青尾怀中,甚是有缘。今日舍却老脸一张,冒昧同您提一提这门亲事,不知将军……”
沈玄度忍不住想骂他是只老狐狸,面上却如常道:“白先生,若没记错的话,您这位义子接绣球时,用的是您的名号。有些事需得提前问清楚,您提的我与您义子的亲事,还是我与您的亲事啊?”
这话一出口,白冥忍不住挑眉,看来所谓的女德对她毫无影响,这样的话也能问出口来。
“沈姑娘说笑了,老夫岂能与姑娘作配?”白冥不动声色道,“听闻沈姑娘与李将军家的儿子……罢了,沈将军嫡女,又是官居要职,青尾实在无法高攀。不若这样,沈将军,那就说一说青尾与阿英的婚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