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。
朝着熟悉的府门走去,又穿过熟悉的前院,到了李初院子中顿住脚步。
这时天色已经暗了,但院子里还没掌灯。
沈玄度环顾四周,依旧是以前的样子。不,不太一样,所有一切都裹了层萧瑟之意,让人觉得冷沁沁的。
吱呀一声,董涞从屋里出来,见沈玄度站在院子当中,走过来一时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他不想见我,对吗?”沈玄度说着话,只觉手脚有些发麻。使劲攥拳,指甲抵在掌心,隐隐作痛,并没有完全麻木。
董涞沮丧的开口:“姑娘,公子许是累了。得了你要回来的信儿,从早上就开始问了,您……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沈玄度轻声道,恍恍惚惚的转身朝外走去。
董涞追上来不甘心的问道:“姑娘,您什么时候再来看……”
沈玄度猛地停住脚步,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屋门,高声对董涞道:“告诉他,晚点儿我还会来。”
董涞惊愕的张大嘴,心道,您这音量,屋里人早就听清楚了。
目送沈玄度离开后,董涞回到屋内,还未开口只听李初道:“告诉府里的人,晚上没事不要出来晃悠。”
董涞再次惊了,方才态度坚决的不肯见人,沈姑娘喊了那么一句,态度立马翻转成这样?
“公子放心,小的立马吩咐下去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李初喊住要出去的董涞,顿了片刻才继续道,“准备沐浴的东西吧。”
董涞嘴角几乎咧到耳边,心思活泛的厉害,这还是重伤以来,公子第一次主动要求沐浴。看来,心病还得心药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