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受苦了。”
沈玄度稍稍安心,原来是心疼自己。抱住孟锦姌,忙道:“不苦,锦姨别哭,我好着呢。”
孟锦姌拍拍她,沈玄度起身见她恢复如初。问:“锦姨,方才问我什么来的?我没听清楚,还以为是有什么危险……”
“锦姨有事要问你。”孟锦姌严肃道。
沈玄度忙正经坐好,点点头。
“你……”孟锦姌斟酌着怎么开口,最终还是原话问道,“李初欺负你了?”
沈玄度满脑子问号,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看她满脸困惑,孟锦姌继续道:“你方才说我身上香,又说初儿身上香。我问你怎么知道的,你回答我说抱的时候闻到的。所以,你们俩是不是做了什么逾矩的事?是不是李初起的头儿?”
沈玄度听明白了什么意思,瞬间满脸通红,磕磕巴巴道:“没有的事儿,我们……哎呀,锦姨,李初什么为人你还不知道嘛。而且,我……我也不是……”
孟锦姌瞧她模样应当无事,语重心长道:“今今,男女之事最讲究名正,有些事必须也得明媒正娶之后才理所应当。初儿性子我是了解,但顶着那张脸哄人,谁也招架不住。你跟他又自小相识,男女之防上本就不怎么讲究。你又说了的语焉不详……”
“哎呀,锦姨。”沈玄度喊道,“我发誓,我们真的发乎情止乎礼!”
“那就好。”孟锦姌放下心来,“今今,你记住,这些事女子要吃亏许多。即使是初儿,你也得防着些。”
沈玄度嘟哝道:“他定力好着呢……”
叩叩叩!
随着敲门声落,外面有人道:“娘,今今,我就在隔壁,有什么事情就来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