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,皱眉问:“哪儿来的?”
“娘。”沈玄度撒娇,“你看这小狗多可爱,方才我听见它在窗外叫,实在可怜,这才想办法把它弄进屋的。我保证,我一步也没离开房间。”
齐望舒也不与她争辩,将餐食放下后便起身离开。
期间李初来府里送东西,得了齐望舒的允许,进到房里看她。
沈玄度拿着针坐在绣布前,抬头见他进来,忍不住抱怨道:“李绥宝,我娘非让我学这些个玩意儿,无聊的很。实在是没意思,哎……”
李初这阵子身量窜高,只得弯腰仔细瞧她的绣品,低沉的嗓音道:“我还以为针脚会七歪八扭,这一看,也不错嘛。这个,是不是麻雀?”
沈玄度脸垮了下来,从绣架上把布扯下。劈头盖脸的扔到李初身上,呲牙道:“鸳鸯!我绣的是鸳鸯!”
李初成功把人惹的急眼,慢悠悠的赔罪,“错了,我错了。看出来是鸳鸯了,是我不对,不该故意说是麻雀。”
“真的?”沈玄度不信的问道。
“当然是真的,比金子还真。”
沈玄度稍微消了气,不满的瞪他,“你近来吃什么灵丹妙药了?还有,你那嗓子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