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风坐在帐篷中,心中仍对脱脱木的突然暴怒感到困惑不已。
就在这时,本巴尔带着巫医再次走了进来。
他们没有告诉刘风,发生了什么。
巫医仔细盯着刘风,眼神深邃得让人反感。
他蹲下身子,示意刘风不要乱动,然后从一个破旧的布袋中拿出一些奇怪的东西。
有各种奇形怪状,装着刺鼻气味的草药的瓶瓶罐罐。
还有一些用骨头制成的器具,上面刻满了奇怪的文字。
巫医将草药放入一个石碗中,用一块石头开始研磨,嘴里念念有词,声音低沉而沙哑,仪式感拉满。。
研磨成粉末后,巫医加入了一些不明液体,搅拌均匀后,涂抹在刘风骨折的手臂上。
刘风先是感觉一阵冰凉刺骨。
紧接着,一股热流从伤口处涌起,疼痛逐渐加剧,他忍不住咬紧牙关。
巫医又拿出一根尖锐的骨针,在刘风的手臂穴位上扎了下去。
每一针都让刘风感到后背发凉。一股钻心的疼痛,差点没让他叫出声来。
随着治疗的进行,刘风渐渐感觉到疼痛有所缓解,原本如火烧般的剧痛变得可以忍受。
巫医继续他的操作,手法熟练而怪异,让人难以理解。
他不时地用手按压刘风的伤口,观察刘风的反应,嘴里依旧念念有词。
本巴尔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脸上没有表情。
经过一番折腾,巫医终于结束了治疗。
他站起身来,对本巴尔说了几句戎狄语,本巴尔点了点头,然后示意刘风好好休息。
刘风看着自己的手臂,心中充满了一种怪诞感。
他不知道巫医的治疗是否真的有效,但此刻,他只能选择相信。
没办法,只要伤势能够尽快好转,才能有可能应对一切麻烦。
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逃离这个地方,回到大夏。
在巫医日复一日的怪诞治疗下,时光悄然流逝。
几天过去了,刘风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。
他的左腿已经能够支撑着他稍微站立一会儿,虽然每次站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,但这无疑是一个好的开始。
然而,他手臂的骨折恢复得依旧缓慢,双手仍然无法自如活动,还是需要人照顾。
而这段时间里,阿依娜频繁地来照顾刘风。
除了喂水和食物,她偶尔也会帮刘风擦拭身体。
但刘风注意到,阿依娜的身上常常青一块紫一块,那些瘀伤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。
刘风心中疑惑,但每次都欲言又止,没有去询问阿依娜这些伤的由来。
这几天,刘风与本巴尔的关系也在悄然发生变化。
本巴尔几乎每天都会来听刘风讲述大夏的风土人情、山川美景等等。
刘风凭借着自己吹牛的本事,逐渐吸引了本巴尔的兴趣。
本巴尔对刘风的态度也因此变得越来越缓和,不再像最初那般充满警惕和敌意。
有一次,刘风在与本巴尔交谈时,终于忍不住询问起阿依娜的身份。
本巴尔微微一愣,随后如实告知刘风,“她是我们首领的女人。”
刘风听后,不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天脱脱木那暴戾的模样,怎么也无法想象,脱脱木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来照顾他。
本巴尔看到刘风的表情,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。
但他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,很快转移了话题,继续向刘风询问关于大夏的事情。
刘风配合着本巴尔,两人继续谈论着其他话题。
然而,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,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酝酿着。
这天傍晚,夕阳的余晖洒在戎狄人的营地上。
阿依娜像往常一样,端着食物走进刘风的帐篷。
她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,原本灵动的眼眸显得有些呆滞。
阿依娜蹲下身子,准备喂刘风吃饭。
然而,她的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,在将一勺热汤送到刘风嘴边时,手突然一抖,热汤溅出,正好烫到了她的手指。
“啊!”
阿依娜轻呼一声,下意识地将手指放到嘴边。
刘风见状,抓住机会,倾身向前,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。
“快,让我看看。”
他吃力地抬手,握住阿依娜的手腕,将她的手指拉到自己眼前。
阿依娜的手指纤细而白皙,像娇嫩的竹笋一样。
可惜原本白白嫩嫩的肌肤,此时却被烫得微微发红,让人怜惜。
刘风心中一动,他微微低下头,将阿依娜被烫红的食指,含在了嘴里,轻轻吸吮。
他的舌头轻轻裹着手指的伤口处,温热的口水蔓延开来。
阿依娜只觉得,手指处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。
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,丰满的娇躯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,更是忍不住地轻轻娇吟了一声。
等刘风含完阿依娜的手指后。
阿依娜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起来,胸脯随着呼吸快速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