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风这一路别的没干,就喜欢叫苟富为“苟官”。
别说,苟富见刘风叫得开心,他应得也开心,活脱脱一副讨好模样。
就在这时,天空忽然阴沉下来。
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乌云迅速笼罩,云层厚重且颜色暗沉,仿佛一块巨大的铅块压在众人头顶。
一阵狂风呼啸而起,吹得旗帜猎猎作响,马车上的粮草也被吹得沙沙作响。
士兵们换乱牵住缰绳,生怕马匹受惊乱跑。
刘风微微睁开眼睛,看了一眼这突变的天气,心中涌起一丝不安。
但他很快又安慰自己,也许只是一场普通的天气变化,不会有什么大事。
“快把马驾好,别冲撞了爵爷!”
苟富在旁边挥鞭,高声命令着士兵。
但他的声音里,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。
过了一会儿,狂风渐渐平息,乌云也开始散去,天空恢复了正常。
然而刘风却没有了之前慵懒的劲头,他觉得这天气变得太古怪,于是缓缓坐直身体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。
就在这时,前方探子的马蹄声传来。
苟富急忙策马向前几步,高声问道:“前面发生了什么事?”
探子勒住了马缰,气喘吁吁地回答道:“回大人,前面有我们的士兵抓住了一些戎狄的探子。”
刘风听后,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,并没有太当一回事。
不足百里就到了虎口关,现在差不多已经踏入了边疆的地界,遇上戎狄探子,也不算大惊小怪的事。
“继续前进!”
刘风冲着队伍摆了摆手。
队伍继续前行,很快就看到远处有一群士兵走过。
这些士兵身着大夏的铠甲,但是铠甲上却沾满了灰尘和血迹,看起来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。
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警惕,步伐也略显沉重。
有的士兵身上还背着受伤的同伴,同伴的伤口用布条简单地包扎着,隐隐渗出血迹。
队伍中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。
士兵们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,开始警惕起来。
苟富则是一脸紧张,他的三角眼不停地转动着,似乎在担忧前方有什么危险。
就这样,队伍又行了半日。
天色将歇,天边的晚霞映透了半天天空,如火烧一般。
押粮的队伍来到一处平坦的河口。
就这样,队伍又行了半日。
天色将歇,天边的晚霞映透了半天天空,如火烧一般。
押粮的队伍来到一处平坦的河口,此处水草丰美,是个安营扎寨的好地方。
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,有的去寻找合适的木材准备生火,有的开始搭建帐篷,还有的负责看守粮草。
一时间,河口处热闹非凡。
很快,几处篝火被点燃,火焰在晚风中跳跃,映照着士兵们忙碌的身影。
锅中的水开始沸腾,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。
食物的香气也渐渐弥漫开来。
刘风准备吃饭是,觉得有些尿急,便起身向河边走去。
他走到河边的一处草丛后,正准备解手,忽然看到前方百米的河滩上,有动静。
只见河滩上,一群大夏士兵押着一群奇装异服的人路过。
这些人中有老人、妇女和孩童,他们被逼迫着前行。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比如,一个大夏士兵正用力拉扯着一位老人的头发,老人痛苦地挣扎着,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一名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孩子,被另一个士兵狠狠地推搡着,孩子吓得哇哇大哭。
还有几个孩童被士兵用绳子捆绑在一起,他们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。
河滩上,时不时传来士兵放肆的狂笑。
刘风皱了皱眉头,认出那些奇装异服的人是戎狄,但看起来好像都是百姓。
他觉得奇怪,于是扭头叫来苟富。
苟富急忙跑过来,顺着刘风的目光看去。
“苟官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刘风沉声问道。
苟富看了一眼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满不在乎的笑容,说道:“爵爷,这是常有的事,他们这是在打草谷。”
“打草谷?”
刘风疑惑地扬了扬眉毛。
苟富耸了耸肩,继续解释道:“爵爷,这打草谷就是一些士兵在附近抢夺百姓的财物,甚至还抓人。这些被抓的人,男的一般抓做苦力,女的嘛……嘿嘿嘿……”
说话间,苟富忍不住抹了抹把口水。
刘风微微眯眼,盯着苟富那放光的三角眼,默不作声继续问道:“这种事情大夏朝廷难道允许?”
“当然……不会!”
苟富尬笑一声,又解释道:“您也知道,边疆地区,天高皇帝远,有些士兵会偷偷地这么做。”
“不过,爵爷您也别太在意!据属下观察,你看那群‘草谷’都是戎狄,在咱们士兵眼中,那可都是敌人啊!”
说到这里,苟富表现出理所当然的模样。
刘风又问道:“这么说来,大夏士兵打戎狄‘草谷’,是家常便饭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