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云季朝着林砚吐吐舌头,跟个孩子一样,不过被林砚这么安慰,心情明显好多了。
仔细想想这些年谢喻安的行为,生气归生气,可怜也是真的可怜,安辞念离开之后,谢喻安一直过得很不好,把自己弄得很是狼狈。
这两个扭捏的小哑巴,什么时候才不让他们操心啊。
接下来几天,安辞念都跟谢喻安在一起,去哪里就是不会去公司,祁厌也是吃了好几次闭门羹。
这么久的时间谢喻安家庭地址还是没有找到。瞒得死死的。
林砚也跟谢喻安汇报了这几天的状况,想来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,得想一个办法,必须得让祁厌死心才行。
越想越生气,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,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想干什么,安辞念都结婚了,还在这里肖想,他谢喻安是死人吗?
谢喻安猜测得不错,他跟安辞念前脚进入办公室,后脚沈煜潇敲门报告祁厌又来了!
看着还在工位上默默地批改着文件的漂亮女孩,窗外还有一束微光照应在安辞念的身上,很暖,那一刻,谢喻安都不忍心打扰。
只是现在有事情必须解决,招招手:“念念,你过来。”
安辞念抬起头,看着谢喻安,虽有明白用意,但还是走到谢喻安的身边。
办公椅一转的同时,伸手一把把安辞念拉进,让她坐在自己怀抱中,亲吻上去。
“谢喻安你干什么,等会有人来了。”
完全都是蒙的,想去阻止谢喻安,这个人偏偏不如她所愿。
“我说了,你乖一点,否则别怪我过分。”
烦死了,办公室啊,这大清早的,谢喻安是有什么怪癖吗,总喜欢在这里场合做一些特别的事情。
这时,祁厌也跟着沈煜潇的步伐走进办公室,一进门就看到这么缠绵的一幕,原本平静的脸庞差点就没挂住,手紧握着权杖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。
沈煜潇则是被自己老板这样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,吓得左手抬起,轻咳一声,示意道:“总裁,祁总到了。”
谢喻安听到这句话,还在安辞念嘴巴吧唧一口,才松开。
安辞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羞耻啊。
祁厌看着久违的安辞念又兴奋,可看着谢喻安又恼怒,他不是笨,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谢喻安的意图。
不就是想在他面前宣示主权吗?想让他知难而退吗?
可是谢喻安,你想多了,我不会后退的,安辞念是我的,要不是那件事情发生,跟安辞念结婚的就是我!
“谢总,久仰大名。”
祁厌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挑衅,甚至走到谢喻安身边,脱下自己的黑色手套,伸手:“安辞念,好久不见。”
安辞念看着他,又看了看谢喻安,谢喻安又按着她,不让她走,自己犹豫再三,伸手礼貌握了握手,就在她准备伸回自己的手的时候,祁厌却抓住了。
坐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中,跟另一个男人握手,什么鬼,这什么场面?
安辞念感到一阵尴尬,她试图挣脱祁厌的手,对方却抓得更紧了。
见这两双手还在他面前晃荡,心中升起一丝不悦,出手紧紧地抓住安辞念的手腕,用力一拉,把手重新拽回自己手中,并且十指相扣。
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祁厌,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,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:“不知祁总大驾光临,有何贵干啊?”
都咬牙切齿了。
祁厌的目光全然没有离开过安辞念,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:“谢总白天都这样吗?安小姐你这老公当真是粘你啊。”
“当然,不像祁总,阅历无数,身经百战,自然看不得白天的喧闹。”语气中充满了讽刺,明里都是对祁厌话语中的虚伪感到可笑。
安辞念都无语了,这两个人在聊什么啊,以为她听不懂吗?
“除了眼前人,我从未接近别的女人,更别说阅历无数,谢总说笑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看着安辞念,这句话是对着安辞念表明,外面的女人他从未放在心上过,自始至终只有安辞念。
他找了安辞念很多年了,它们之间的羁绊太深了。
“终究是把我忘记了,不过我的爱人我会重新追回来的。”
未免自信过头了!
谢喻安整张脸黑了又黑,嘴角挂着冷酷的笑意,眼神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,饱含着怒火和不满。
右手抱住安辞念的动作更紧,拽着她的左手也在用力,她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力气,自己的手腕下一秒就要被骨折,随之断裂。
“祁总!我们之间根本就不认识,我爱着我的丈夫,我结婚是我的选择,我对你没有任何情感,还请祁总你!注意言辞。”
说完这些话,安辞念挣脱谢喻安的手,继而捧着谢喻安的脸亲吻上他的唇瓣。
实在是太讨厌这个人了,什么忘记,爱人?明显就是在跟她作对,在谢喻安的面前说这些话,要害死她了!
亲完之后,双手又环抱住谢喻安的腰部,整个人顺其自然地靠在他的胸膛,眼神再次看向祁厌,发出最后的警告。
“祁总!我们,不,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我也非常非常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