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走几步,就开始觉得碗口边沿格外烫手,想要赶紧找个地方放下,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可以搁的地儿,烫的手都有些疼了,一不小心手一抖,滚烫的汤直接洒在了另一只手上。
“啊!”她疼的大声尖叫,手里的碗更是拿不稳,整个一碗浇在了脚面上,碗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,顿时一股火辣辣的钻心的疼袭来,肖咪咪疼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花默尧听到里面乒里乓郎的声音,以及肖咪咪的叫声和哭声,赶紧就起身冲进了厨房,走过去一看,她白皙的小手和脚面上都被烫的通红一片,眼眶红红的,直往外掉眼泪。
哪还顾得上喝汤,花默尧真是恨铁不成钢,端个汤都能把自己给烫成这样,低低骂了句:“笨蛋!”二话不说抱着就赶紧开车带她去医院。
肖咪咪烫的手和脚都残了,坐在车上疼的只知道一直哭,哭的花默尧心都碎了,把车开的飞快,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带她飞到医院去。
车一停,立马又把她抱了出来,直奔里面的烧伤科。
医生正好上厕所去了,两个人就坐在那里等。
花默尧第一次觉得一分钟也是这
么度日如年般的煎熬,恨不得冲进厕所把那医生给拎出来。
旁边的肖咪咪又哭这么惨,更是让他觉得又心急又心疼,小心的拉过她伤了的那只手,捧着她的手腕,凑在嘴边轻轻帮她吹着:“现在有没有好点?”
肖咪咪另一只手擦了擦眼泪,点了点头,为了让她好受点,花默尧就在那儿捧着她的爪子给她呼呼。
肖咪咪哭的一抽一抽的,慢慢也停了下来,不哭了。
几分钟之后,医生回来了,赶紧给她处理伤口,上药。
其实,这种伤,不是特别严重,开点药回去抹几天慢慢就好了,最多前几天行动有点受限制。
花默尧担心这个笨蛋一个人在家里反而会搞得更惨,干脆就让她住了院,有医生和护士照看着。
肖咪咪只觉得可惜不已,自己费尽苦心熬的汤,花默尧一口没喝到,居然把自己给搞得住进医院里来了。
花默尧白天上班,只能下班之后才来看看她,肖咪咪每天躺在床上,都不被允许出门,无聊的要死,迫切的希望有个人能来和自己说说话。就连某天雷炎偷偷来看望她,以一副“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
猪一样的战友”来教训她太笨的时候,她也乐呵呵没有反驳他。
当她无数遍的拉着花默尧的衣服喊着,“我要出院,我要出院”的时候,花默尧终于松口了:“好,我明天下了班过来接你。”
肖咪咪欣喜若狂,太好了,终于能回去了。
第二天,花默尧还有一个小时才要下班的时候她就躺不动了,趁医生护士都没在意,偷偷穿着鞋子裹上大衣就溜出去了。
她脚受伤只能穿棉拖鞋,格外没形象的就下楼了,在外面不停的看着门口,眼巴巴等着花默尧的车,冻得有些瑟瑟发抖。
“阿嚏!”她突然打个喷嚏,鼻涕眼泪一块儿飞出来了,一时有些尴尬,正在这时,一块儿干净的手帕伸在了自己眼前,肖咪咪赶紧接过来擦了擦,这才赶紧连连道谢,抬头去看手帕的主人。
一个二十多岁气质冷清温柔的年轻男人,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,微微笑的看着她。
肖咪咪一愣,继而脑子里不可思议的闪过一个人,她指着眼前的男人一脸惊讶的说:“你,你是沈文阳学长?”
男人点了点头,似乎已经认出了她,很自然的摸了摸
她的头:“肖咪咪,好久不见,已经长成大姑娘了。”
肖咪咪红了脸:“是啊,好久不见,学长来医院做什么?”在他面前,她似乎永远都是小孩子。
“有个朋友住院了,过来探望一下,现在准备去参加一个会议。”
曾经性格冷清孤傲相貌清秀的少年,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低调英俊又很有魅力的成功青年。
“沈市长,车来了。”这时,一个男人走过来恭敬的低声说。
沈市长?肖咪咪更是一阵惊诧,她不关心什么新闻大事,她只知道几个月前新上任的副市长姓沈,听说是最年轻的副市长,倒不知道,这位副市长便是沈文阳。
而再看他旁边的男人,肖咪咪更是觉得眼熟,忽然脑子中灵光一闪,想起来了,这不就是上次在晚宴上,她被安唯唯的粉丝踩伤,出手相救的那位大哥吗?难道,其实,上次是沈文阳学长在暗中相助?
“学长,难道上次在xx酒店救我的人其实是你?”
沈文阳点了点头,一脸浅笑,摸了摸她的头:“恩,下次小心点,我先走了,有空再聊。”
“恩恩,学长慢走!”肖咪咪目送着他
和司机上车。
正在这时,看到了花默尧的车拐了进来,她瘸着一只脚赶紧就过去迎接,扑到花默尧怀里。
花默尧刚一进来就看到她大冷天的在外面等着,停了车就赶紧过去,帮她拉了拉衣服,一脸不悦的训斥她:“你是不是不把自己搞生病不甘心?要是这样你就住医院,省的我还得再送你来。”
看到他的那一瞬,她眼睛一亮,小脸红扑扑的就迎了过来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