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大花狠狠的瞪了眼,“你大伯因为你才摔倒的,你必须得管。”
乔国海顿时身子一顿,恼怒的瞪了眼马大花,却也没说啥。
乔晚忙不迭点头:“一定一定!我肯定管!”
说着,才想起来,一拍手:“哎呀,锅里的菜!”
说完不等乔国海躺好,直接甩手往外跑。
乔国海差点坐不稳又倒下去,最后还是死命的搂住马大花的脖子才稳住。
马大花的脖子差点被掰断,“呃”了一声,跟乔国海摔到一块去。
而说是看锅里菜的乔晚,却站在门口,掀起门帘一角看,看到二人狼狈的样子,嘴角微勾,轻轻嗤笑一声。
她就是故意的!
不光要拿回所有自己的东西,她还要把曾经过去原身受的那些折磨,一一给他们还回去。
至于原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……
一码归一码!原身再不是东西,那也没有对不起这一家子的!
何况,乔晚从原身遥远模糊的记忆里窥见,原身其实一开始并不是这个性格。
那时候有爸有妈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哥哥,她也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。
可后来,父母意外去世,她和哥哥来到大伯家,却遭到了非人对待。
也是在一次次的虐待中,才养成了原身现在的性子。
说到底,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两个老畜生。
所以乔晚压根没有一丝心软,唯一的目的,就是折腾死他们,把该原身的东西,全部拿回来。
米饭蒸了一大盆,烩菜做了一大锅。
乔晚却只装了三碗饭,一盘菜。
端上桌后,还关切的又问了一次乔国海:“大伯,感觉咋样?”
乔国海能说啥?只能说没事没事。
乔晚就真当没事,饭菜上桌,筷子发下去,开吃。
乔国海和马大花哪能吃的进去?
可眼见着一盘菜都快被乔晚快速干掉一半,二人不敢在磨蹭。
可刚拿起饭碗,才意识到什么。
马大花的手又抖了,看着碗里白花花的米饭,抬起头,竟然有一种悲愤在眼中流淌。
这大米……她连家里来客人都舍不得吃啊!
乔晚抬眼,见状后,还夹起一块肉放进马大花的碗里,故作关切的说:“吃啊,大伯母,”说完又给乔国海夹了一块,“不用省,那锅里还有呢!”
说着低头扒饭。
乔国海的心情也是难以平静,他看了看马大花碗里的大白米饭和上面的肉,再看看自己的。
最后,化悲愤为食欲,吃!
马大花就算有再大的怨言,此时也不敢再耽搁了。
她也算是明白了,做都已经做出来了,现在不吃,只会让那小贱人吃了,那还不如自己多吃点。
接下来,三个人就跟比赛似得,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。
该说不说,乔晚这小贱人的厨艺,真的很有长进啊!
马大花扒着碗里的米粒,眼睛一眼又一眼的看乔晚。
乔晚放下碗筷,抬眼看着二人乖巧的笑了笑。
“大伯,大伯母,我做的饭菜合胃口吗?以后你们跟我住以后,我肯定能把你们照顾的很好!”
这话说的马大花和乔国海同时顿住,接着,对视一眼,都干咳了两声。
马大花放下碗筷,说:“好吃是好吃,就是,太,浪费了,咱们三个吃饭嘛,那就简单的吃点好了呀,没必要这样铺张浪费……”
结果话还没说完呢,乔晚又拍桌子了!
“啪!”一声,响亮,桌子上的空碟子空碗都弹起来了。
马大花和乔国海瞪大双眼,不敢置信的看着乔晚。
她怎么还敢拍桌子的?
谁知道乔晚却一本正经,义正言辞的说:“那怎么行呢?既然你们二老跟了我,那我肯定不能让你们二老受委屈啊!我知道,现在你们还没跟着我,但我回来了啊!回来的这几天,我能尽量让你们过上好日子,那就得尽我全力的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啊,我在呢,怎么能让你们受苦受累?”
马大花、乔国海目瞪口呆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这话……听着好像是为了他们,可是……
马大花也拍桌子,“你现在说的好听,可你现在用的吃的都是我们的!”
乔国海顿时也反应过来:没错没错,是这个意思!
之前他就说哪里不对劲,没想到关键时候倒是马大花这娘们的脑子转的快。
二人一瞬间恶狠狠的瞪向乔晚。
倒是要看看她那嘴皮子能说出什么花来!
马大花冷笑:“我倒是不知道,你这个小贱蹄子现在竟然牙尖嘴利的,你……”
乔晚却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的看着马大花。
“大伯母你……”说着,看向乔国海,“大伯,你也是这样想的?”
乔国海到底还惦记着乔晚应承的那些好处,拽了拽马大花的胳膊,示意她别太过分。
马大花却一甩他的手,指着乔晚就要发泄这一天以来的怒火。
可结果,怒火还没发出去呢,就听乔晚张嘴又是“哇”的一声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