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惊四座。
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段夏。
段夏却已经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,还要继续说,被一叠声的尖叫给阻止。
众人看过去,就见段宏妻子,此时满是疯癫,扑到段宏身边抓着段宏疯狂摇晃。
“什么意思?他说的什么意思?这小杂碎说的什么意思?你说啊,段宏,你说啊,不是真的对不对?这……”
没等她喊完,就被段宏一把推开,“你给我闭嘴,在这耍什么疯?”
而张娜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,豁然扭头去等徐副团长。
该说不愧是已经做了团长,此时已经整理好了所有表情,看着段夏,满是失望。
“小段啊,你就算再如何恨你大伯,也不能……胡乱攀咬嘛。”
段夏冷笑,“徐副团长这是不承认了?”
徐副团长显然是觉得没证据的事,所以老神在在,甚至还挥袖一甩,“无稽之谈。”
段夏却叹了口气,“我是真的打算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的,毕竟说出来,对谁都不好的。”
徐副团长面皮一僵。
段宏惊恐的看着段夏,“够了,你个小畜生不就是不愿意换人吗?你要为此闹到什么地步?”
段夏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,就那么看着段宏,“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,已经扯了遮羞布,你还想自欺欺人吗?”
段宏的瞳孔瞬时紧缩,“段夏!”声音紧绷,带着浓浓警告。
就连徐副团长,也阴沉着脸,背对着那边的众人,看着段夏。
闻彻上前一步,站到段夏右侧。
乔晚上前一步,站在段夏左侧。
徐副团长的眼睛,又阴恻恻的在他们身上划过,看着段夏,似笑非笑。
“年轻人啊,就是冲动!”
段夏眯着眼睛,看着徐副团长,“我在不久前,听说京都出现了一种可以坚定亲自血缘的一项技术,当时很凑巧,认识了这么一个人才,你猜,在和你交往的这个过程中,我有没有拿你的,和家里那几个兄弟做过呢?”
徐副团长脸上的血色瞬间消退殆尽。
段宏却不懂什么亲自检测,只当段夏在诈人,愤怒低吼:“段夏,你够了。”
段夏长吁一口气,看着二人。
“的确是够了,今天说这些,是要告诉你们,从此以后,别想在摆布我的人生,以后,我与你们划清界限。”
说着,转身拿起一旁的军装,抖开,穿上。
然后对着闻彻和乔晚轻轻一笑,“老闻,嫂子,咱们走吧。”
乔晚忙“唉”了一声,上前下意识的搀扶段夏的胳膊。
段夏脚步一顿,随后,眼里带着笑,任由乔晚搀着他,往外走去。
闻彻跟在后面,将那把尺子,放到桌子上。
出了门,就听到里边传出“丁零当啷”的声音,接着是张娜尖锐的怒吼:“你给我说清楚?到底怎么回事?胡说?既然是胡说,你为什么会心虚?好啊你,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,竟然不知道你玩的这么花?”
接着,就是段宏和他妻子的撕扯。
声音逐渐变大,很快,屋子里原本的客人灰溜溜狼狈的逃出来。
在门口看到段夏三人,悻悻的笑笑,抬脚就跑。
而徐副团长门口,原本看热闹的人,在看到段夏苍白的面孔以及乔晚搀扶着他的样子,顿时发出惊呼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乔晚唱念俱佳,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,愣是把段夏说成个小可怜,被大伯联合徐副团长一家逼迫,非要他改换未婚妻。
段夏誓死不从,被打的皮开肉绽。
这一段说的那些围观群众一愣一愣的,最后都开始同情段夏。
又听徐副团长家里闹哄哄的,有的人就大着胆子进院子里,结果出来时,爆出了一个大瓜:
徐副团长私德有亏!
段夏大伯的孩子竟然不是亲生的,而是主动戴上的王八帽。
听说已经不能人道。
哇哦!
众人听八卦听的热闹,而乔晚和闻彻已经扶着段夏离开。
回到家,三个孩子迎了出来,等发现段夏的惨样后,一个个被吓得禁声,一句话都不敢说,但脸上都是明晃晃的担忧。
段夏惨白着唇笑了,对着咬着唇的闻思明招了招手。
闻思明看了眼闻彻,见闻彻没反对,才敢上前,却不敢碰段夏。
因为闻彻在给段夏的伤口上药。
那一道道伤口,触目惊心。
闻思明的眼泪猝不及防的就往下掉,吓了段夏一跳。
“哭什么?”
闻思明抹了一把泪,“我、我才没哭。”
但却伸手,想碰不敢碰的问:“疼吗?”
段夏失笑,“这点小伤,不叫事,你是不知道,我以前,啊,嘶!老闻你要死啊,轻点。”
闻彻面不改色,“不是说小伤不疼吗?”
段夏呲牙咧嘴,可在三个孩子的注视下,还是挺住了。
“没事,真不疼!”
闻彻无奈摇头,却是下手轻了。
乔晚找了药过来,看着那些伤口,有些迟疑,“真不去军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