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回答她的问题,她只能转头看向段宏。
“老段,你说话啊!”
段宏恶狠狠的瞪着段夏,好像眼前这个人不是他的侄子,而是生死仇敌。
“个小畜生胡说八道的话,你要我说什么?”
说着,用力一甩,试图摆脱段夏和闻彻的桎梏。
可甩了两下没甩开,怒了:“还不松开?”
段夏下意识的松手,闻彻顿了顿,也跟着松开。
段宏得到自由后,揉了揉被抓疼的两只手腕,接着试图抬起再次指段夏,却没想到刚有个动静,闻彻的手就跟着抬起,他顿时被吓得不敢抬起,赶紧退后两步,这才来回踱步。
“好,好啊,好啊!我喂养大了一头白眼狼,倒头来要吃了我,哈!真好啊!”
徐副团长这才上前来,安抚段宏,“老段啊,别急,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慢慢说?何必这么急赤白脸的?”
说着看向段夏,“小段啊,你也是,怎么说也是你大伯,怎么能这样对他呢?”
乔晚嗤笑:“现在知道来充当和事佬了?那请问徐副团长,你作为段夏的直系领导,眼睁睁的看着段夏被打成这样,为什么没有阻拦?”
徐副团长一下子就被问住了。
他是个虚伪的人。
之前段夏和徐静在一块的时候,他看段夏,怎么看怎么满意。
可当段夏忤逆他,不愿意按照他的意愿,选择徐晶后,他看段夏,怎么看怎么不满。
尤其段夏最近和这个乔晚还有闻彻在一块,几次下他面子,让他对段夏的不满达到顶峰。
段宏也是他叫来的。
他不能明着对段夏怎么样,但可以利用段宏这个长辈,来对段夏进行一些“教育”嘛,毕竟……
“这……清官难断家务事啊!”
他如此对乔晚说。
乔晚却是直接毫不给面子的冷笑一声:“清关年段家务事?”她重复一遍。
徐副团长连连点头,“正是如此!”
谁知下一秒,却听乔晚说:“我之前总听广播里说,军民是一家,部队更是大家庭,你们这些首长更是底下兵的大家长,可现在你的兵,在你眼皮子底下,被别人侮辱殴打,你却说这是清官难断家务事?那合着,你不是段夏的家长?这部队也不是大家庭?部队里出生入死的兵,也可以随意被人殴打辱骂?”
徐副团长当时的眉头就皱紧了,“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这样……”
乔晚呛他,“我有说错吗?”
徐副团长气急了,却是扭脸看向闻彻,“作为军人,作为随军家属,你有教育家属的责任。”
谁知闻彻却也来了一句,“我的家属说错了什么吗?”
最可气的是,他是真的带着真诚的疑问,问的这话。
徐副团长气的甩手,“你……”
段夏此时伸手拦在闻彻和乔晚面前,看看段宏,看看徐副团长。
“很多话,我本来不想说,至死以后带进棺材里去,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,仗着我什么都不知道,就试图掌控我!”
段宏直接怒的面红耳赤,就要冲上来,被徐副团长拦了,指着段夏怒骂,“你个小杂种再说?你信不信我打死你?”
段夏此时却完全没有之前的委曲求全,可能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也勾起了他过往的记忆,他讽刺一笑。
“打死我?你可就真的没儿子了!”
一句话,让段宏身体僵住。
而他旁边的女人,却是愣住,“什么意思?什么意思?段宏,你说啊!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打死他你就没儿子了?他,他什么时候成你儿子了?”
段宏此时的瞳孔剧烈的收缩,显然是受到极大的惊吓。
乔晚从震惊中回神,看了看段宏,又看了看段夏。
什么意思……在场的没有笨蛋,段夏这话……是说,他是段宏的儿子?
不是大伯吗?
段宏声音紧绷沙哑的开口:“你知道……什么?”
段夏苦涩一笑,“我什么都知道!”
段宏眸子巨颤,喃喃出声,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段夏:“你以为奶奶去世了,这个秘密就永远随着奶奶的去世藏在地底了,是吗?”
段宏神情一怔,向后退了一步,“你、你……”
就在这时,旁边的女人发狂,尖叫,“段宏,你告诉我,到底怎么回事!”
段宏回头一声怒吼:“你给我闭嘴!”
女人瞬间卡壳。
段宏死死盯着段夏,眼睛充血,“你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段夏身子晃了一下,抬头看着段宏,“你觉得我亲生母亲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所以趁我爸不在的时候强了他,有了我,可你忘了,我母亲,曾经是书香门第的小姐,她会写字,她把一切,都写下来,藏进了墙里。”
段宏一瞬间神情巨震,“什……怎么会是她?”
段夏苦笑,“没想到吧?我奶奶替你瞒了一辈子,甚至为此害死了自己大儿子和大儿媳妇,结果没想到,什么都没瞒住。”
段宏怔怔的看着段夏几秒,随后 ,面色一狠,“你既然知道,你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