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顿时被闻彻浑身爆发的气势给震慑住。
毕竟是战场上下来的军人,浑身带着嗜血煞气,哪是平头老百姓能应对的。
李淑琴还试图说,却被闻彻冷飕飕的一眼瞟过来,“至于李主任,你这主任还真是当的如同儿戏,既然如此,我自会向上级禀报你今日所做之事。”
李淑琴脸色瞬间变了。
他们以为乔晚要做生意,就不能太过冷血无情。
那火到底没点起来,可沈美玲却是真的要被抓典型执行枪决了。
如果乔晚敢不管,唾沫星子都能淹没她。
想到这,李淑琴狠狠掐了把老妇人。
老妇人当即坐地,再次哭天抢地。
“军官草菅人命啦!大家快来看呐!”
看着眼前这一幕,乔晚微微一叹。
原本她还有闲心思跟李淑琴和这老妇人演一演戏,圆滑的把事情处理了。
可当闻彻站出来的那一刻,她改变主意了。
不能闻彻在前面为她冲锋陷阵,她反而还顾头顾尾。
当即向前一步,将闻彻拽到自己身后,用自己瘦小的身躯挡住眼前的嘈杂口水。
“草菅人命?哪里?”故作疑惑的问了一句,在老妇人转移注意力时,又故作惊讶的捂住嘴,“该不会是您吧?您这是要被我爱人气死啦?可不能吧?我爱人说的话是有哪里不讲理的吗?您说出来,我给您评判评判?”
老妇人哪懂乔晚说的这些弯弯绕绕,指着闻彻,怒道:“他竟然冷眼看着我儿被枪毙啊!”
乔晚更是震惊的捂住嘴:“什么?只是冷眼?我还以为是他要去执行枪决呢。”
说着话,手放下去,脸上闪过冷漠。
“什、什么?”老妇人没想到乔晚翻脸比翻书还快,刚不还是一副温和可亲的模样吗?怎么转脸就变得不一样了?
乔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,再抬头,哪还有刚才的温和,变得冷漠无比。
“什么什么?不会说话吗?还是听不懂人话?那这样,我说慢一点,我说,你女儿被枪毙,那是活该,而你们,再在我店里闹事,我就报警,让警察来把你们都抓起来,让你们和沈美玲在监狱团聚,你说,好不好啊?”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乔晚挽唇一笑,视线转到李淑琴身上,“还是说,我这好久没发脾气,把我当软柿子捏了?”
“嘿,这才是我认识的乔老板嘛!就该泼辣一些,不然还让人以为是好欺负的。”
乔晚挽了下发,“毕竟我爱人这不是在场嘛,总想给他留个温柔的印象,但看来是不行的!”
说着,眉眼一厉,瞪着老妇人和李淑琴,“还不赶紧滚?等着我请呢?”
“你、你、你太过分了!”
老妇人抖着手指乔晚。
乔晚嗤之以鼻,“我过分?总比你们舔着大脸上门求骂要好吧?还我上门说原谅?先不说我凭什么要原谅?还有,那派出所是你家开的?你说我上门说原谅,人家就能不抓你女儿那个典型了?你怎么那么厉害呢?你怎么不去当那领导呢?哦!我受了伤害,我还得委屈巴巴的去替凶手求情?人怎么能不要脸成这样?”
一番毫不留情的怒骂,让李淑琴的脸白了红,红了黑,好不精彩。
老妇人更是捂着胸口,一副被气到心梗的样子。
乔晚冷笑:“别,可别死在我这,晦气!如果真想死,那就去别地儿死,活着我给您支个招,您女儿不是纵火犯吗?不是没成功吗?那您在这,在点一把火,进去跟您女儿做个伴儿去,您看怎么样?”
“乔晚!”李淑琴怒喝!
乔晚掏了掏耳朵,“闭嘴,耳朵没聋!”顿了顿,放下手,“我看你们耳朵才聋了呢!不是让你们滚了吗?还赖在这想干嘛?”
说着,抬手从门后拿出笤帚,就开始对着二人驱逐。
刚才踹门的那些人,也没讨到什么便宜,还试图说情呢,都被乔晚轰出去。
把人驱赶到门外,笤帚一杵,手一叉腰,指着李淑琴和老妇人就怒声道:“听好了,她沈美玲要死要活,那是她咎由自取,活该,我,受害者,不可能原谅她!绝对不可能!但我也把话撂这了,我尊重国家的一切决定,绝对不会给党和组织添任何的麻烦,也坚决不允许任何人给党和组织制造麻烦!你们最好歇了这心思!除非国家政策允许,觉得她沈美玲罪不至死,否则,你们别想用你们手中的关系,去给沈美玲走关系,我盯着你们呢,你们敢干,我就敢举报,不信你们试试。”
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,让原本还对乔晚有些微词的人,瞬间被说服。
还有人说:“没错!不能让恶势力嚣张跋扈!我们也会盯着看的!”
“对!我们不能让这些有关系的害虫给国家添麻烦!”
一席话,直接把沈美玲钉死了。
如果到时候沈美玲侥幸没死,那沈国富和李淑琴也会被拔掉一层皮。
否则,已经被抓典型,要执行枪决的人,怎么又会完好无损的被放出来?
肯定是他们动用关系了!
可一个副营长,竟然官僚至此,那可太可怕了!
当然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