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不透风的言若兰始终没有表现出半点破绽出来,她坚信自己设下的这个局没有任何的漏洞,哪怕言欢问出这些问题,只要没有证据,她借着柔弱的受害者形象,死死地咬住她不松口。
“可是,我是接了这张纸条才来到这儿的,自花园之后,我没有对你说过任何话,我又怎么把你约到这里来?”言欢从包里拿出收起来的言若兰伪造的纸条,对她又提出了质问。
她一口咬定是自己把她骗来这里,可是除了花园两人有正面交锋的对峙,就连和言城东接触时
,她都是默默地站在那里,与她的交流几乎为零,试问这样,又如何有骗她出来这一说辞。
看着言欢拿出来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纸条,言若兰一愣,只顾着实现自己阴谋的她,早就忘却了这茬,她可是没想到言欢会保留这张纸条。
瞧着瘫坐在地上的言若兰,一脸惊诧地望着她手中的纸条,连反驳都没来得及。
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胆小,言欢将手中的纸条展开来,低垂眼眸,浏览着上边的内容,缓缓开口,用适宜的音量,把里边的内容都读出来,让在场的
宾客听见。
当读完所有,最后把落款的名字都读出来以后,言若兰可以说是彻底懵了。
“我正是接到了这封梁恒先生邀请我来这里谈合作案的事情的纸条,我才会到这里来的,那么……言若兰,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?你说我骗你来,证据呢?”
面前这个浑身被水浸湿,狼狈不堪,借着没有证据这一点,不断对她污蔑的言若兰,言欢决定以牙还牙。
霎时,言若兰被问得哑口无言,牙齿紧咬着下唇,回答不出言欢的话。
“我没有写过这样的纸条!
”之前被请回到宾客中去的梁恒,听到言欢念完纸条上的内容,梁恒先是一怔,尔后立马站出来否认。
“我以恒文的信誉向各位保证,我绝对没有写过这张纸纸条给言欢小姐。”唯恐大家不相信,梁恒还做出了一个对天发誓的手势来,以此取得大家的信任。
“梁总,麻烦你一件事。”回头看向挺身而出来为自己作证的梁恒,言欢心里一阵暖,她向身边的侍应生拿来了纸和笔,走到他的面前,向他提出了请求。
“你说。”看着她走近,梁恒不假思索地
答应了她,对她的要求,义不容辞。
“麻烦你,在这张纸上,照着我手上这张纸条的内容,再写一遍。”把纸笔递给梁恒,言欢把展开的纸条放在手心里,对他详细说明了要求。
“好,没问题。”表情严肃地点头答应了她,接过言欢递过来的纸笔,环顾了一周找到了一个可以垫着做底的桌面,照着纸条上的内容,完全手写复制了一份,之后郑重地交到了言欢的手上。
将两张纸条拿在手里,言欢认真地查看上边的字迹,同框对比,差异一下子便显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