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佳玉笑的阴诡:“大嫂不是刚做了手术,需要人照顾吗。你去照顾大嫂吧,看在曾是一家人的份上,大哥把你的护工费给高点。
一千块一天怎么样?
你干三个月就挣到十万块救你妈妈了,老太太还能活三个月吧!”
妈妈愤怒:“温佳玉,我往天对你不薄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。”
温佳玉一脸无辜:“何惠芳,我是在为你出主意,怎么不识好人心?怎么,你觉得做护工很丢人吗?工作可不分高低贵贱。
当初你是温家少奶奶的时候,大嫂可没少侍候你呢。
那时她还不得工钱,你现在照顾一下她,大哥还得给你发工钱呢,你怎么都划算。”
吴桂珍亦冷笑:“佳玉这话说得没错,当初你出车祸,卧床不起的时候,喜姝也没日没夜的服侍过你,你现在服侍一下她,也算还份人情。”
妈妈气得发抖。
冯喜姝小三上位,却要让原配去侍候,这分明是对她最大的羞辱。
温洪刚还假装一副思忖的模样,最后竟然点头:“佳玉的提议不错。惠芳,你去照顾喜姝,我给你护理费,不说一千,两千一天吧,不到三个月就能挣到给老太太做支架手术的钱。
这个条件够优厚吧。”
我愤懑看着温洪刚,这是我的亲生父亲吗?
他背叛母亲,对她不仅没一丝的愧疚,反而还一同羞辱妈妈。
就不是我的爸爸。
我没有这么狼心狗肺的父亲!
对温洪刚仅存的亲情,在瞬间崩塌。
母亲亦是,吃惊的望着温洪刚的绝情,脸色苍白如纸,她暗咬着嘴唇,不让泪流下:“温洪刚,人在做,天在看。
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”
“何惠芳,不借你给钱,你怎么还咒上人了。”温佳玉在旁怪叫,“当真穷了,变成粗野乡妇了,说话这么含枪夹棒”
“来人。”吴桂珍唤来家佣,“把她扔出去!”
两个家佣,朝妈妈走过去。
妈妈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。
吴桂珍一个“扔”字,对她羞辱到极点。
物品才用扔。
吴桂珍没把她当人看。
当初,她没与温洪刚离婚的时候,对吴桂珍也是极孝顺。
待温佳玉也不薄,她死了丈夫,带着女儿回到娘家来住,白吃白住,她没埋怨过一句,还主动让温洪刚给温佳玉分红利。
可人走茶凉。
当初她施善对待的人,现在全都用这副势利的嘴脸对待她。
每个人都咬她一口。
人性竟是这般的丑陋。
我愤怒不已,朝两个家佣冲过去,可却只是轻飘飘的穿过他们的身体,根本不能阻止他们对妈妈动手。
我保护不了她。
“我自己走,不用你们……”
“谁敢动手!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一道是妈妈的,另一道……
我转身,惊讶的看着从大门口沉步过来的齐墨彦。
一身华光,举世无双。
高大挺拔的身躯,流露一股与不怒自威的震慑力。
他说话的声音不重,却让四周的气压低了好几度。
两个家佣刚碰到我妈妈,手立马就收了回来,畏惧的往后退了退。
温洪刚几人的脸上,也流露出敬畏。
齐墨彦走到妈妈的面前,语气一下子亲和:“大嫂,你没事吧。”
妈妈微怔了一下。
她应该是没料到齐墨彦会用这么和善的语气同她说话。
之前在温家,她与齐墨彦也只是打过照面而已,并没有什么接触。而且,齐墨彦从小就性子冷清,那时虽然年纪小,但已让所有人对他忌惮。
长大后,媒体上偶有他的报道,都是关于他如何雷霆风行的在金融金界叱咤风云,所向披靡。虽然没有公布照片,但仅仅是那些的文字,就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的冷静和杀伐果断。
齐墨彦三个字,是闻者生畏的存在。
有种强大,与身俱来。
虽然十多年未见,但妈妈还是把齐墨彦认了出来,对他颔了颔首:“我没事。”
我看到齐墨彦非常浅淡的弯了一下唇角。
随之转身,表情在瞬间就恢复了厉苒和冰冷。
他第一个看的是吴桂珍。
那如冰针般的目光,吓得她脸色顿变,嘴唇喃了喃,却一个字没有说出来。
“谁给你在我家里,赶客人的权利?”
吴桂珍一脸惊惧,喃喃:“你,你的家?”
“哦,我忘了告诉你们,半个小时后,这栋房子就会归于我齐墨彦的名字下。”齐墨彦放淡语气,像在聊家常,但威压不减,“风水先生说这栋别墅,利于我事业上的发展。
刚才我已经致电相关部门,办理过户手续。
大哥,你可以查查你的账户,是不是多了一个亿?”
温洪刚惊了一下,赶紧查看手机,果真有银行到账的信息。
他惊慌的看向齐墨彦:“七,七弟,这,这是什么意思?”
齐墨彦淡道:“这是我支付给你的房款,你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