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我家里挺不错,家庭殷实,多财多亿,多娶几房小妾手拿把掐,轻轻松松。”
沐菲菲闻言,秀眉微蹙。
“但,我就喜欢你。”
“如果我是一个随便的男人,孩子都能在地上蹬蹬跑了,为何遇到你之前还是一个人?”
“因为我在等一个意中人,一个能与我情投意合,心心相印的意中人。”
“上天对我不错,让我遇到了你。”
“一眼定情,一眼痴迷,一眼认定你就是我以后的婆娘,富家的儿媳妇。”
“永远不变!”
沐菲菲闻言,紧皱的眉毛才渐渐疏散。
显然对富有泽的回答感到十分满意,达到自己心中的预期。
易季风白了一眼,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
“喂喂喂,易兄你什么意思?拆兄弟的台。”富有泽跳脚不乐意道。
不能这样啊。
泡个妞容易嘛我,好不容易搞定,你再给折腾散伙喽。
何况,沐菲菲哥们真心喜欢,发自内心的。
娶她是真,一辈子守着她一人也是真,不是故意讨她欢心。
别搞啊。
“小爷所言非虚,句句属实,男人会变心的,没得到人家之前一个说词,得到以后,又会变成另外一种态度。”
“如此情况,屡见不鲜,太过常见。”
“女人善变,男人也一样。”
“人总有腻的时候,感情也总有变淡的一天。”
“夫妻二人组建一个新的家庭,最好在感情没变质之前,把爱情变为亲情,那样才能维持一辈子。”
“然而变成亲情的唯一方式,就是你们之间要有一个共同的桥梁。”
“而这个桥梁就是孩子。”易季风煞有其事的说道。
侃侃而谈,口若悬河。
好像经历人生百态的老人一样。
沐菲菲听的最认真,小耳朵支着,一字不落。
“富有泽是孩子的爹,沐姑娘是孩子的娘,有孩子在中间,这种亲情割舍不断,谁也无法否认。”
“一年两年,十年八年,慢慢的,时间久了就把对方视为自己的亲人,真正的一家人。”
“缺少任何一个都不再是家,男人也好,女人也罢,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平安稳定且圆满幸福的家。”
易季风这些话其实是给沐菲菲听的,助力富有泽一把。
想要拴住一个男人,就得要孩子。
要孩子,就得做要孩子的事。
沐菲菲小姑娘涉世未深,应该挺好糊弄。
能不能听进去,就看她自己了。
易季风总不能逼着小姑娘做什么吧,唯有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。
但凡听进去了,相信沐菲菲很容易拿下。
易季风不去当个算命先生可惜了,忽悠起人一套一套的,细细一琢磨吧,还有几分道理。
人最怕顺着别人的思路思考问题,极其容易带入别人的想法。
沐菲菲低着头,一声不吭,显然在过滤易季风的话。
“该说的说了,走吧。”易季风隐隐一笑。
“易兄,这个正阳门太不是东西了,我们要不要……”富有泽做了一个手势,易季风瞬间会意。
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“那我们会一会他们?”
“你们把人都杀了,怎么问正阳门的地址?”易季风仰着头望着天,有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味道。
“……”
“做事没有脑子。”易季风骂了一句。
“易兄,最后一个人不是我杀的。”
沐菲菲接话道,“意思怪我喽?”
“不敢!”富有泽纯纯的耙耳朵,即便成了亲,以后也是个窝囊废,在家做不了主。
婆娘管家,房倒屋塌。
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
爷们,咱得雄起啊。
或许也是遗传吧。
富天下也是个怕婆娘的主,小事婆娘说了算,大事富天下说了算。
然而,家里基本没什么大事。
一直都是富天下的婆娘说一不二。
不过二人相亲相爱,过了几十年,从未有过真正的恼怒急眼。
好与不好,还是两个人说了算。
富天下知道疼媳妇,能顺着就顺着。
媳妇也知道轻重,该遵从夫君的意思,还得遵从。
“咱们找他们问一问。”沐菲菲大步走上前,看着被抢劫的老弱病残,“请问一下几位叔叔婶婶,你们知不知道正阳门在什么地方?”
几人沉默,谁也没有开口。
怕得罪了正阳门?还是有所不知。
其中一个中年人咬了咬牙,开口说道:“我知道姑娘,正阳门就在那个方向,大概三百里左右。”
“他们住在山上,好像叫小峰山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沐菲菲抱拳道谢。
“不不不,该是我们向三位道谢,谢谢你们保住了我们的钱财,救了我们的性命。”
“以后有机会,我定请三位去家中做客,备上几杯薄酒。”
“嗯!”沐菲菲洋溢着笑脸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给自己也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