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你,给你脸就接着,别不识抬举。”张义冷笑,一只手拍了拍铁牛的侧脸。
正所谓打人不打脸,这是规矩。
尤其以这种侮辱性极强的方式。
不疼,却极为侮辱人。
“滚!”易季风呵斥道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反正易季风忍不了。
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
为啥张义两人可以耀武扬威?
为啥不把铁牛放在眼里?
就是因为看他太老实了。
人都是这样,欺软怕硬。
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。
易季风想在万重门杂役界站稳脚跟,有立身之地,就不能惯着他们。
一旦今天让了,忍气吞声了,易季风的人设就立下了。
以为他和铁牛一样,是个怂包,大大的怂比。
以后麻烦不断,接二连三。
为了杜绝源源不断的欺压,唯有正面刚他们。
哪怕没好利索,伤势未全部康复,对付两个杂役还不是轻而易举?
再说易季风不是小卡拉蜜。
他突破天地狂战的第四重,相当于天域的化象之境。
在他之下还有通灵之境。
易季风不是最底层。
甚至堪比外门弟子。
干他们。
两个杂役说白了,就是普通人。
“小比崽子,你说什么!”张义正大眼眸。
“我说让你滚!”易季风重复一遍。
“难道听不见?”
“世上奇葩多,有人找婆娘,有人找财路,没听说过有人找骂的。”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傻比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”易季风一连串的骂人。
“草,老子打死你。”张义暴怒,压制不住火气,一拳对着易季风的脑袋打去。
铁牛见状,手疾眼快,顺势推了张义一把。
若不然……他也打不到易季风,反而被收拾的很惨。
张义噗通一下坐在地上,摔了个干脆。
“欺负我大哥,看脚。”另一人朝着铁牛提过去,全是一副农汉把式。
就是普通人的斗殴。
一点点灵气都没有。
铁牛不动不移,任由对方踹在小腹上。
那人见铁牛一动不动,以为认怂了,还是和以前一样怂包蛋。
然而下一刻,惊慌失措,脸色大变。
只见铁牛不动如山,一脚根本没有动摇分毫。
不仅如此,自己的脚似乎粘在了上面。
怎么动都拿不下来。
“平时欺负欺负我铁牛也就算了,动我兄弟就不行。”
“滚!”铁牛发力,那人倒飞出去。
“噗通!”
那人趴在小院门口,哎呦哀嚎。
“好,好啊!”张义爬起来,咬牙切齿。
想继续动手又不敢。
怕再次丢脸。
铁牛不简单,之前被蒙骗了。
深知斗下去,只有挨揍的份。
握了握拳头,不甘心的松开。
“铁牛,还有这个小比崽子,你们俩等着,今天的事不算晚。”
“咱们走着瞧。”张义放下狠话,转身就走。
“怕你啊。”铁牛切了一声。
“等等!”此时易季风喊住。
“还有什么事。”张义二人停下脚步。
“以为这样就算完了?”
易季风站起身,“来这里捣乱,平白无故找事,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“易兄弟……”铁牛想息事宁人,劝一劝,别闹的太僵。
易季风暗暗摇摇头,示意这事不要插手。
让他们走掉,该报复的还得报复,不会少了一分。
既然如此,为什么要让两人这般简简单单的走?
“你想做什么。”张义有些害怕,脚步不自觉后退。
“别忘了你是一个新人,还未正式入万重山杂役,不依不饶对你没有好处。”
“而且我表哥是万重山的外门弟子。”
“说完了吗?”易季风露出一丝邪魅。
“完了。”张义下意识说道。
“啪!”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。
张义承受不住力道,再次摔在地上。
“,老子和你拼了。”张义忍不了了。
还未起身,便被一脚踹中胸膛。
张义飞了出去,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非常滴完美。
张义吐出一口鲜血,手指着易季风,一个字未说出口,便昏迷过去。
“大哥。”另一人急忙去查看。
“今天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,希望记忆深刻,牢牢印在心里,再有一次,小爷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千万要记住。”
“滚蛋。”
那人恨恨的看着易季风,二话不说,背起张义走了。
“铁牛大哥,咱们继续。”易季风重新做回,端起酒碗,丝毫不受影响。
脖子一仰,一饮而尽。
“易兄弟,你有些过激了。”铁牛低着头,似有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