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”叶胜男羞于启齿,毕竟长这么大以来,第一次叫夫君,一时间有些拗口。
“喊呐。”易季风催促。
“夫……夫君。”叶胜男最终喊了出来,随之拿起棉被将自己蒙上,感觉没脸见人了。
“喊的真好听,浑身得劲。”易季风哈哈一笑。
“夫人,再来一句,刚才没有听的真切。”
“别得寸进尺。”
“哪有,快快快。”
两人在房间里又腻歪了半个时辰,易季风才出来。
红光满面,春风得意,好不爽快。
那大长腿,那小模样,那声音绵柔入骨,啧啧啧。
“皇子殿下,什么事那么开心,说出来让末将也高兴高兴。”许三多嘿嘿一笑。
这种事能说么?啥都问,啥都喜欢打听,年轻人的事多什么嘴,老不正经。
“许将军,城主府今晚或许不太平,守住大门的任务交给你了,记住,不可怠慢,时时刻刻紧盯。”易季风煞有其事道,说的极其认真。
一杆子支走,看大门的好。
“额!”许三多信以为真,“皇子殿下,您得到了什么消息?”
“嗯!我们身处帝国境内,占了他们那么多城池,小心一些为妙,你说对不对。”
许三多闻言,不疑有他,“三皇子殿下考虑周全,面面俱到,是这个理。”
“末将这就去守着。”
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,到现在许三多也没发现任何不对。
觉得易季风言之有理,没毛病。
这样的人最多为将,担当帅才实在差点意思。
三军若交到他手里,不敢说屡战屡败,也是十场败九场。
转眼到了晚上,叶胜男已经能下床。
其实疼痛仍然存在,可她还是强忍着起来了。
这个倔强的女人呐。
“夫人,你该好好休息,明天再起身也不迟啊。”易季风一边帮忙盛汤,一边唠叨。
晚饭丰盛,特意吩咐做的。
六个菜两个汤,大多滋补。
“我一回来就和你去了房间,然后一天一宿不露头,让人家怎么看我。”
“这是在军中,又不是家。”叶胜男很注重细节。
“夫人说什么都对,只是你自己遭罪。”
“还不是怪你,那么久。”叶胜男难有的娇嗔,仪态万千。
初为人妇,别有一番特殊的韵味。
那种韵味难以表述,很难说得清。
就是和大姑娘不太一样。
“现在夫人责怪的厉害,以后就不那么说了。”易季风眨了眨眼睛,相当贫嘴,其中之意咱也不懂啊。
说的什么玩意。
一头雾水。
一脸懵逼。
懵逼树上懵逼果,懵逼树下你和我。
“去你的,油嘴滑舌。”
“那是,毕竟我夫人深切体会过。”易季风龇牙一笑,把半碗肉汤放在叶胜男面前,“夫人,多喝一些暖暖身子,也补补身体。
“谢谢。”叶胜男优雅的拿起汤勺,放在嘴边,轻轻吸了一口,“夫君,咱们说点正事。”
“夫人请讲。”易季风给自己倒上一杯小酒,一抬头,一饮而尽。
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什么?”
“战事啊。”叶胜男补充道,“北寒帝国之所以攻击我们边疆,因为有上流宗帮忙,内心膨胀所致。”
“现下上流宗主被你所杀,北寒帝国投降,一心求和,我们是撤军?要求他们赔偿?还是……”
“想打就打,想和就和,哪有那么容易。”易季风冷哼一声,“天下之事,哪能是他们说了算。”
“夫君的意思……继续打?”叶胜男口风试探。
“打!”易季风决定道,“不立国威,战事还会不间断的发生。”
“拿北寒帝国开刀,震慑群雄,让周边帝国胆寒,产生深深的惧意。”
“唯有如此,才能保证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不受侵扰。”
“今天北寒帝国有上流宗的帮衬,可以对烽火帝国说动手就动手,明天南宁帝国有其他隐世势力助力,是不是也可以对我们发动战争?”
“这样下去,受苦的只有百姓,只有我们的战士。”
“做一次心狠手辣,未尝不可。”
这是易季风一贯的作风和行事风格。
向来喜欢大杀四方,把事情做绝,做到极致。
自己不惹事,但也不怕事。
一旦有人冒犯到自己头上,必然遭到强烈的反击和杀戮。
“夫君,准备做到何等程度?”
“赶尽杀绝!”易季风吐出四个大字,一双筷子夹起一片肉放在叶胜男碗里。
他的狠从来只针对敌人。
瞧瞧,对自己夫人那是一百个好,温柔体贴,仔细贴心。
“这件事夫君做主吧。”叶胜男微微一笑,“不要光给我夹,你也吃。”
“夫人,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事有些稍稍过头了?”
“不!每个人对事情的看法均不一致。”
“同样的事件,一百个人有一百种回答,一百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