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水倒满,飘着许多酒花。
看色闻味,就知道乃是珍藏多年的好酒。
“三弟,我敬你。”二皇子端起酒杯,郑重道。
“是做弟弟的敬你才对。”易季风温和道,如沐春风,十分舒服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来做客的,还以为兄弟俩关系挺好。
相敬相爱的一家人。
“一起?”
“好!”
易季风一口喝下,豪情满怀。
不在乎酒里有没有毒,有没有被做手脚。
“刚才二哥说敬我,不知道小弟哪里值得敬。”易季风放在酒碗问道。
“三弟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最近的事我都听说了,一件不差,所作所为难道不值得敬佩吗?”
二皇子擦了擦嘴巴,“咱们都是兄弟,相信你也知道我和大哥在以前斗得你死我活,势不两立。”
“然而在三弟眼中,恐怕是菜鸡互啄,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与三弟比起来,小巫见大巫,难以与之相提并论。”
“一出手就灭了整个姜家,势力,手段,心狠,都到了一定程度。”
“二哥佩服不已。”
二皇子还抱了抱拳,靠!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三弟敬我,又敬在哪里?”
“真要说说吗?”
两人好似再聊家常,又像是商业互捧。
“说说又有何妨?”
“那好!”易季风点点头,“二哥城府极深,狠辣非常,善于投机取巧,不仅对兄弟下死手,对亲生父亲一样可以做到没有人性。”
“小弟不服不行。”
二皇子闻言,脸色一变,十分难看。
“三弟,此话怎讲?我不明白。”
“什么事都要讲究证据,信口雌黄,也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二皇子阴沉道。
“装糊涂和外人装一装还可以,咱兄弟之间有必要吗?”
“在我八九岁之时,是谁指使给我下药?导致痴傻?”
这件事易季风不确定是二皇子干的,如此说法只为了诈一诈。
“前两天父皇不仅将我抓了起来,还把陆先生辞退,到底是谁控制了父皇。”
话说的很明显了,就差掰开了指名道姓。
“三弟,你不会说的那个人是为兄吧?”
“哦?二哥这么说来,是不想承认?”
慢慢的开始针锋相对,露出了火药气息。
“哼!没有的事,我为何要认。”二皇子一拍桌子,冷哼一声,“污蔑,纯属污蔑。”
“三弟,今日你打了下人我不计较,还好心请你喝酒,没想到竟然血口喷人。”
“二哥,不是你做的急什么?是不是对号入座,做贼心虚。”
“老三,如果咱俩位置调换一下,换做我污蔑你,难道你能沉住气?”二皇子反问道。
易季风从容淡定,“本来我还抱有那么一丝丝侥幸和猜忌,现在看来,完全多余了。”
“就是你做的!”
“什么?”二皇子一头雾水。
“小弟以上所言,重中之重不应该是父皇被控制吗?然而你并没有疑问,没有半分惊奇,而是直接否认。”
“不觉得太蹊跷了吗?”
易季风呵呵一笑,“二哥,你够狠,自己的爹都可以下手。”
“老三,别自我性的理所当然。”
“不认是吗?”易季风站了起来。
“易季风,你本有罪之身,此刻应在大牢之中,却现身我府邸,更是胡搅蛮缠,精神错乱。”
“我代表朝廷,将你缉拿归案。”
“你一个皇子,有什么资格代表朝廷?”易季风觉得好可笑。
“动手。”二皇子下令。
谈着谈着谈急眼了。
直接掀桌子,扬沙子。
是不是玩不起。
然而此番号令,正中易季风下怀。
早一会晚一会都要动手的。
既然老二开始下令,那就顺势杀之。
“上!”
众人朝着易季风冲之而去。
“唉,好好的认罪,解除秘法,或许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“现在不用了。”易季风叹息一声。
身形涌动,速度之快,眼睛完全跟不上。
闪现连连,眼花缭乱。
凡是他走过的地方,无一人可以站立,全部倒在地上。
从开始动手到停止,诡异的很,无人惨叫,无人吱声。
因为他们都没来得及,便死了。
二皇子看傻了,眼睛直愣愣的,纵然第一美女脱光站在他面前,也不会如此。
直勾的。
二皇子脚步后退,意识到不妙,向内堂走去。
“二哥,你去哪?”易季风停手开口道。
所有人均处理完了,一院子死人,一院子死尸。
冷风一吹,让人发颤,毛骨悚然。
“易季风,咱们商量商量如何?”
“说。”
易季风倒要听听他能讲出什么花来。
二皇子已是案板上的鲶鱼,跑不掉了。
所以易季风不慌,不急。
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