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了那些士兵,他们乔装打扮换上了士兵的衣服,然后又到农庄里买了一些土家的衣服。
经过如此打扮,他们费尽周折才来到了北大营。
皇上因为惊吓过度,早早睡去。
深夜里,裴玄孤身一人来到了荒郊外,一道黑色的身影落在了他的面前。
借着月色看清来人,正是小四儿,他的脸上早就没有了,之前的嘻哈神色。
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谨慎,以及肃穆的肃杀。
“王爷,那些人我们到现在,都没有找到暗楼的据点,席长锋背后的人露出马脚了!”
没错,在下山时所出现的两拨人马中,其中后出现的那一波是裴玄的人。
这是他特意安排的,也是特意演戏给皇上看的,甚至就连山下的士兵也都是他让人引上来的。
既然皇上想而演戏,席长锋也想要演戏,那么他就陪他们玩儿个大的。
裴玄想要的往往并不只是这些,他要的更多,他想要这天下,想要推翻王朝,颠覆整个江山。
他不想席云知,每天都生活在害与被害之中。
活与不活,全凭上位者的一念之间,凭什么呢?
他们终年在外守卫国家,可最后这个国家的领导者对他们都做了什么?全是那些鸡鸣狗盗的迫害。
他忘不了席云知手上的,那一串金镶玉的珊瑚珠,那是皇上赏赐的,哦,不应该说是皇后赏赐的。
而就在之前,皇上亲手将她穿金镶玉的珊瑚珠扯断,这是什么意思?表示允许他在自己的范畴内生活吗?
在他的眼里简直就是笑话!
他眯瞎了眼,眼神总泛着危险:“让人把席长锋他们给我盯好了,现在他在哪里落脚?”
“王爷,席长锋顺着你们留下来的印记,朝着北大营这边赶来,不过路上他遇到了一些麻烦。”
小四儿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:“要说起来他也是倒霉,王爷,您之前不是在山脚下剿灭了一群士兵吗?”
“那群士兵中,有一人是中军队队长的小舅子,见到小舅子被杀,他们调集了大量的军队对人员进行筛查。”
“恰巧席长锋就是被侦查的对象,还没能赶到农户换装,他就出现在了士兵的眼里。”
说来说去,他也是个倒霉催的,俗话说就是裴玄牵驴,他拔绝子。
席长锋好不容易,摆脱了山上的杀手们,追上席云知的步伐,没想到顺着记号走上来,遇见的却是一群士兵。
对他来讲,又是一顿厮杀,只不过他双拳难敌四手,这一次他不得已,必须暴露了自己的底牌。
听完小四儿的汇报,裴玄勾勒勾唇:“给他增加点难度,这么喜欢装,不如就让他装到底!”
裴玄也是个记仇的,席长锋的出现让他十分不满。
虽说年少时有几分情谊,可在知道席云知上辈子所经历事情的时候,他怎么都没有出现这点,足以让他明白这个人心中是冷血的。
这个时候,他若是与他还讲究年少时候的情分,那多少是有一点大病。
有些人你可以讲情分,但有些人你讲的不能是情分,而只能是仇恨与机关算尽。
既然,席长锋同意站在了皇上的阵营里,与他们在对立面,那么他就应该有准备。
未来的日子里,他们会是不死不休的仇人!
裴玄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,就凭借席云知的父母,将他含辛茹苦养大培养成才,而他却是这样报答的,足以证明这人是狼心狗肺。
就算是有杀父之仇,但在席云知父母死的时候,这笔仇恨早就已经消失,而席云知前世的时候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,这背后难免没有他的手笔。
裴玄想的要比席云知深很多,席云知只是觉得这件事情的起因是,秦朗和白软软。
但实际上背后的推手,谁知道会不会是他呢?
嗯,毕竟席长锋幕后中,他掌管了皇上最重要的情报组织暗楼,以及皇家暗卫营,这辈子若是没有席云知的出手,保不准禁卫军中也会有他的人手存在。
以他对席云知家人的仇恨,他在幕后做了个推手,也未尝不可能。
想到这里,裴玄的眸色深了又深,眼中幽暗,晦涩不明。
“小四,派人去调查与席将军所有有关系的人和命案,目标主要是放在与席家有竞争关系的人家,包括那些已经抄家灭族的!”
小四儿垂眸深思:“王爷,您是说席长锋很可能与这些人有关系?”
“只是现在时间久远,我们想要调查困难重重,即便调查也只是,从那些卷宗中获得消息!”
这一点是最难办的,因为卷宗是让人最琢磨不透的东西,别人想写什么,那上面就会是什么。
至于,事情的真相如何谁都不会知晓,恐怕也只有当初亲手接触,过案件的人才会有一些印象吧?
事情的确难办,所以裴玄从中将查找的范围缩小:“那就查当年谁家有刚出生的孩子,并且是男婴的,将这些人先圈出来!”
“对了,我记得上一任的刑部尚书,是告老还乡的,他肯定接手过这些案件,听说他即便告老还乡,也没有离开京城,你去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