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跟这只狗一样,八成也是阎团长送的。
现今看来,阎团长对冬夏哪儿有恨啊,分明就是爱!
晚上冬夏给小狗喂了两小碗奶,它饿坏了,舔得一干二净。
冬夏从空间里拿出不要的厚衣服和旧毛巾,给它在炕边搭了一个温暖的窝。
小哈哼哼唧唧地,昏昏欲睡。
冬夏看着它不自觉姨母笑,正准备拿点零食吃,搪瓷缸传来阎政扬的信件,说有事跟她讲,问她能不能接触通话。
冬夏回了句“可以”,便把手伸到了缸子里。
“吃过晚饭了吗?”低沉的声音透过搪瓷缸传来,隐约能听到一点回音。
“吃过了。”冬夏用牙齿咬开拆了一包薯片,一边吃边道:“我拿到小狗和火车票了,麻烦你了。”
“以后跟我不用客气。”他停顿了两秒,问:“你在吃什么?”
冬夏道:“薯片,你要吃吗?土豆做的。”
阎政扬:“行,你拿两片过来我尝尝。”
冬夏便用另一只手掏了两片薯片递过去,但指尖触碰到的却并不是另一双手,而是有些柔软的部位。
很温热、有弹性的肉,唇瓣与她的指腹轻轻擦过,含走了那两片薯片。
寂静无声的空气里,仿佛有丝丝缕缕的暧昧在涌动。
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,冬夏的脸颊陡然升起两团红晕。
他竟然直接用嘴叼走了她拿着的薯片!
阎政扬尝了尝,点评道:“挺咸的,很脆。”
“你在干什么?!”冬夏的语气有几分恼怒。
这个年代男女之间的风气是如此保守。
她相信以阎政扬的性子,不会不知道,他的行为是在越界。
那边明显停顿一会,也许是漫长的几分钟,也许是几秒过后,仿佛情人在耳边的呢喃,他喑哑清冷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,有些忐忑,又夹杂着一点诱惑般的勾人,带着长久以来的斟酌与坚定,低低地道:
“冬夏同志,要不要处对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