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悦安排好这一切,进去了孩子们的房间。
她现在一闭眼,就是子墨最后那失落的眼神,浑身血肉犹如锥心刺骨般的疼。
她找出一个崭新的作业本,认真的书写起来。
写完心里话,她没敢看第二遍,合上藏到抽屉最底部。
她来到窗边,望向帝景的方向,眼中的浓情如厚重的云。
子墨,你现在在做什么呢?
帝景铂湾。
“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!”
子墨站在自己房门前,像个捍卫自己领地的狼狗,凶狠的瞪着女人。
纪欣然抚了抚被这眼神杀到砰砰乱跳的胸口,求助的看向不远处翻阅文件的陆迟深。
她终于如愿
把那个贱人赶走,想建立下母子感情,顺便刷下自己贤良的形象,没想到陆迟深在这里,子墨也一点面子不给她。
“子墨,白阿姨走了,我们家里没有保姆了,我就是想给你打扫一下房间,之前白阿姨不都是这样的么?而且我是你妈……”
子墨依然凶狠的瞪着她。
纪欣然识趣闭嘴,来到陆迟深跟前,委屈的开口。
“迟深,你看子墨对我那么排斥,这都是受白初悦影响的后果。”
“还好她现在本性暴露走了,不然我们的儿子还不知道会被她带成什么样。”
提起那个人,男人没有丝毫反应,深邃的眸子一眼望不到底。
“慢慢来吧。”
纪欣然点点头,她看似自取其辱的又去取了药,端了水去找子墨。
“子墨,到吃药时间了,为了身体好,我们把药吃了吧。”
哼,不管子墨对她态度如何,她对子墨的好只要迟深看见了就行。
子墨几乎出于本能的皱眉拒绝,他眸光不经意瞥到女人拿药端水的姿势,竟感觉几分熟悉。
这一幕,好似要和遗忘在天边的一段画面重叠。
子墨努力想要回忆,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回应在脑海,幕的感觉头痛欲裂。
他难忍的捶打着自己的头,忽然闭眼倒了下去……
“子墨!”陆迟深狂奔而至。
——
白
初悦在接到电话没多久就到了医院。
她连忙来到纪欣然说的安全通道,二人会和的地方。
看到在那团团转的纪欣然,白初悦满身凌厉的冲过去拽住她的肩膀。
“怎么回事?子墨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复发?这才距离上次治疗没多久啊!”
纪欣然想甩开她,但是女人此刻力气大的出奇。
她没好气道,“医生诊断说,是受了打击,情绪激动导致的病情复发,还不是因为你离开他,他承受不住……”
“如果不是你的诡计,利用陆老夫人把我赶走,我的子墨会这么被打击?”
“明明到了要离开的时候,我可以会用更温柔的方
法来让他适应我的不在,而不是伤透他的心!”白初悦咬牙切齿。
纪欣然冷哼了一声。
“你觉得我能容忍你在迟深眼前晃来晃去吗?你在的时候陆子墨成天气我,我也是迫不得已!”
“好了,赶紧去提取骨髓吧,子墨等着用呢。”
“要不是和子墨血型匹配源那么稀少,我现在连让你站在这里为他做事的机会都不会给!”
她说很低劣,白初悦瞳孔里杀机四伏,但被她通通忍了下来。
子墨的命等不起。
按照惯例,她先去做了检查,可医生的话却给她当头一棒。
“很遗憾,白小姐,你已经不具有移植骨髓的条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