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、靳左?”
姜妩不知道他现在是清醒,还是依旧沉醉,只是对着他冰冷的眸子,心里不住的发慌。
“电影是我撤资的,丹尼尔是我默许的,知道你爆破出事,我忍住了不见你,都是我干的,你恨不恨我?”
他喉咙沙哑,像被烟头烫过一般,酒气弥漫开来,让她也醉意上头。
抿着唇,姜妩摇了摇头。
她的眼眶红红的,哽咽后翕动嘴唇,可想说的话太多,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为什么不恨?你恨了我,我厌
了你,我们一拍两散,各自欢喜。”
靳左低下头,用额头抵上了她的。
他胸膛起伏,似乎在隐忍巨大的痛苦,他眼角熬得通红,布满了血丝。
“靳左、我——唔!”
姜妩尝试着去解释一些东西,可还没开口,唇已被他堵上!
他的主动出击毫无顾忌地冲了进来,碾开一丝血腥之气。
这场重逢本来就不是什么花前月下的恩爱,而是血色下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他伸手抬高了她的脖子,托着她的头,在她红唇上肆意妄为。
她
快被窒息,轻轻推开了他的胸膛,大口呼吸。
眸色似水,面色绯红,鼻尖还抵着彼此,靳左低沉着声音开口:
“没关系,都没有关系,恨我也好,玩弄也罢,只要我认定了你,姜妩,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的身边逃走,我要你,要定了你!”
姜妩颤抖着手,抚上了他的脸颊。
从紧皱的眉宇,划过他笔挺的鼻梁,最后落在他泛着水色的薄唇上。
“你怎知我恨你?你可知,我多庆幸那日游轮上的是你。”
靳左愣了一下,姜妩
已经主动覆上了他的嘴角。
既是天意注定,你我此生纠缠,游戏也好,苦衷也罢,都是过眼云烟。
百年之后,你我生死同碑,墓碑冠之你姓,哪有位置再去计较其它?
爱,就爱了。
靳左靠近着她的唇瓣,他酒醉朦胧的眼底,只印着她一人的影子,哑声道:
“我去洗洗?”
“恩……”
姜妩头发披散下来,衣襟敞着。
露出光滑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,她像蚊子叫一般,小声恩着。
靳左撑起了上身,健硕的胳膊线条流畅
,人鱼线一路向下,禁欲的深灰色……
“一起吧,反正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手一捞,打横抱起姜妩,靳左下床径自往浴室走去。
姜妩惊呼一声,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,床上软绵绵的他丝毫不借力,凭借胳膊上的力气,就把她公主抱下了来。
还来不及害羞,她已被他放在了洗手台上——
哗,水龙头打开,喷洒出一股暖流。
姜妩被一层水雾蒙着,衬衫立马就湿了,诱惑妩媚。
靳左看向她的目光中燃着一簇簇火苗,那目光灼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