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不二,确实是靳左的风格。
半个小时后,姜妩已经登上了他的的私人飞机,目的地——岛国神户。
飞机内部商务舱之后,是一整间私人休息室,有沙发、有床,连浴室浴缸都有,酒店总统套房里该有的,这里基本都配备了。
姜妩走进休息室,靳左跟在后头,他一勾手已将门上了锁。
这次不会有人再来打搅他了。
姜妩低呼一声,已被他禁锢在怀里。
细密的落下,她面色羞红,腹中不免腹诽:禁爱总裁化身饕餮,她总归是欠他一顿,可每次都是奇奇怪怪的地方,弄得她心里
痒痒的。
圈着他的脖颈,她踮脚仰头,承受着他的爱意,直到嘴唇被弄得红肿,他才肯松开她。
靳左抬起手指,抚过她的红唇,揩掉了上头的残留的水润。
蹭着她的鼻尖,他哑声道:
“真想一刀宰了郑谟言,往日也不觉得他这么聒噪,让人厌烦。”
“以前你们关系多好呀,游轮上他花五十万买一个人,都肯先让给你呢。”
姜妩薄唇翕动,若有若无的触碰,让靳左十分上火,一口堵上了她的唇瓣——
带着惩罚性的辗转,令她吃痛娇呼:
“疼……”
“还敢提那件事,随意
就敢给男人下那种药,从前的事我不过问,但现在、将来,你就只能有我一个男人。”
他霸道的宣布所有权,她的过去他不干涉,只是未来,只是他,也只有他。
姜妩犹豫着要不要把手腕中芯片的事和他说,毕竟确认了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,那么她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有任何隐瞒。
也许他一开始会生气,她的接近确实有自己的目的,可感情的付出,找不出证据证明,也只能靠他自己用心感受了。
回忆游轮纵情的记忆,他的呼吸愈加急促。
感受到他的意图,她急忙按住了他的手
,声如蚊吟:
“不行,我来亲戚了!”
靳左笑意深重,拉住了她的手,话里话暧昧的让她脸上都能煎鸡蛋了:
“那怎么办,以后你十月怀胎,它岂不是要憋坏了?”
“少蒙我,只听过用多用坏的,哪有不用憋坏的。”
靳左并不反驳,只是在她脖颈间,落下一个又一个亲昵,似乎是在恳求暗示些什么。
心里酥酥麻麻的,姜妩轻喘着躲避:“别动,痒……”
“我不怕痒,要不你来?”
靳左替她扣好了耳后的碎发,指尖点了点她的唇,眼神放肆而热烈。
她觉得他的声音被罂
粟泡过,低沉又沙哑,带着不忍抗拒的诱惑,她顺着他的牵引。。
靳左紧紧将人按在怀里,难受道:“帮我……”
姜妩实在不知道怎么帮他,好在飞机教了她一把。
好像是遇上了气流,机身这一刻颠簸不止。她成功地听见他喉头溢出一声破碎的声音。
在这方面,男人女人都一样,只为了让对方愉悦,一旦得到了对方的反馈后,会卖力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的反应清楚地告诉了她,这样做让他觉得很棒。
迷乱,纠缠,呼吸。
从新手上路,到老司机开车,真得只用了一点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