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姚昌城脸上越发愤懑:“您都不知道,那仵作甚是过分,居然解了周氏的衣服,儿子的脸面要往何处放。”
都怪李氏不好,想出这么个馊主意,他的通房都被人看光了,以后哪里还有脸面。
如今都快成丧家之犬了,姚昌城居然还在惦记着他所谓的面子。
姚钱氏闭了闭眼,试图少看一眼姚昌城糟心的脸:“我且问你,仵作说周氏是被人勒死的,那他可有查出是谁干的。”
姚昌城冷哼一声:“毕竟是我将军府的事,而且周氏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,我不说告官,那谁会查一个贱婢的事。”
只要一天没搬出去,他们依旧能顶着将军府的名字出去行走。
姚钱氏耳中都是姚昌城得意扬扬的话,她藏在被子下的手轻轻握了握:“既然查不了,那你就没打算做点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