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之后大家聚餐。
我和赶生、周轶、明叔、三哥一桌,吃到一半,赶生松了松腰带,说去厕所。
结果回来的时候鼻青脸肿,赶生说被人打了。
我问:“为啥打你?”
赶生红着眼说:“我尿尿,那人拍我屁股,我尿不出来,他一直拍,我刚尿出来,他又拍我。我一生气就转过身尿他身上了,他就打了我。”
我说:“你还手了没?”
“我没还手,我打不过他。”
说着,赶生看向了旁边桌子,那里坐着一个穿着花衬衣大裤衩子的光头,还戴着耳钉。
周轶问:“是那光头吗?”
“是。”
这光头得有一百六七十斤,一米八五身高,这家伙非常强壮。
周轶这时候站起来,对赶生说:“怎么挨打的,怎么打回来。”
周轶走到了旁边那桌说:“云皓天,你为啥子要打我周家的人?”
“你说那傻子啊,我和他开玩笑不行啊!”
周轶说:“开玩笑?你出来,我也和你开个玩笑。”
我一听姓云就知道,这肯定是东方市摸金云家,他们掌握着青龙符。
而这个云皓天身边坐着的一个西装革履的人,就是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相片人。
云皓天一脸蛮横,他刚要往外走,这个西装革履的人就站了起来,他挡在了云皓天的身前说:“这时候不要惹事,你要是把周家打跑了,这摸金符可就要不回来了。”
我走到了周轶身边小
声说:“走吧,别打了,这人快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周轶看着我一愣。
“这人快死了,这寻龙会风水有问题,有人对他动了手脚。”
那人这时候小声说:“周家大小姐,我替云家给你道个歉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打坏没有?”
周轶盯着他说:“范静,你为啥非要惦记我家的摸金符呢?”
这人叫范静,家就是山城的,他是云家的姑爷,就是他在寻龙会内上下运作,非要得到周家的摸金符。
不过此时我从周轶的话中听得出来,就是他要夺走摸金符。
我说:“君子不夺人所爱,你没听过吗?你不应该叫范静,你应该叫犯贱!”
范静呵呵一笑,他很有风度,像个书生,戴着一副近视镜,表现的和翩翩君子似的。他对着我们鞠躬,然后笑笑说:“诸位,江山本无主,能者居之。周家已经没落了,你们霸着白虎摸金符毫无意义。这白虎符不也是你家老爷子从别人家夺过来的嘛,有得必有失,你们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?”
周轶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马尾辫,她笑着说:“想拿走我周家的摸金符,下辈子吧。范静,别以为有云家给你撑腰就可以,想拿走摸金符,得凭真本事。你们范家懂摸金吗?你们开过几个宝穴,拿过几个大粽子啊?”
云皓天大声说:“怎么的?难道你要和我们云家比摸金吗?”
顿时,周围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。
从他们的笑声里,我感觉到对周家的不屑。
云皓天说:“我姐夫拿白虎符是众望所归,虽然范家不懂摸金,但是我云家懂啊,我们派过去十几个摸金好手,什么问题都解决了。”
我说:“穷死不打朋友工,饿死不耕丈人田。犯贱,你犯了大忌知道吗?”
范静没说什么呢,云皓天指着我大声说:“你说什么?你竟然挑拨离间,你这瓜娃子,信不信老子一巴掌糊死你!”
我盯着周静说:“我没说错吧,靠着丈人家上位,你好大出息啊!软饭吃着香吗?”
范静看着我笑了,说:“伶牙俐齿可解决不了周家的问题,九百万,你们拿得出来吗?只要摸金符给我,九百万,我范家出了。”
周轶呵呵一笑说:“你范家一个做进口汽车贸易的,怎么突然对摸金感兴趣了,隔行如隔山,别怪我没提醒你,到最后搞得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,那就麻烦了。”
范静说:“我们走着瞧。”
我这时候实在是没忍住,我说:“你活不过今晚。”
范静本来转过身去了,现在突然又转回来,他看着我说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活不过今晚,你没有明天了。不过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活路,你立即出去这个院子,再也不要回来了,这样能保你一命。不过难免还是要大病一场,你好自为之。”
“你威胁我!”他看着我说,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
?”
我看着范静一字一句地说:“忠言逆耳利于行!犯贱,小命要紧。”
他哼了一声,一甩胳膊走掉了。
云皓天不服,要过来打架,被范静拉住了,他说:“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,这样不好。你要学会用文明的办法解决问题。”
云皓天指着我们说:“要是拿不出九百万,明天你们周家就要交出摸金符了,今天说啥都没用。我们明天见。”
到了晚上,我们草草吃了饭。
看隔壁那桌,推杯换盏,觥筹交错,啤酒喝了不知道多少箱。
而且范静那家伙拿着一个扎啤杯到处敬酒,一共九桌,除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