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治看她知道了自己刚才糗事,更加觉得没面子。
“皇上能把天下治理好就可以了,所谓各有所长,如果什么事都要皇上亲力亲为,那皇上岂不太累了。”云熙一番话语不多,却如同打开一扇窗。
刘治看看眼前这个文武双全的女子,自己自叹不如,“熙儿,朕今生有你无憾。”
“皇上时间不早了,您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云熙觉得有些累了。
刘治一看她又将自己朝外赶,“我们是夫妻,在一个营帐里怎么了?”
“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就要做出表率,如果夜夜在我得军帐,将士会说皇上是好色之徒。”云熙总是拿这个事情说事。
“朕什么时候在你帐中睡过一夜,今晚朕就要在这里过夜。”刘治说完躺在床上耍赖皮。
云熙一皱眉,外面那么多人不能跟他吵架,维护他的尊严只能选择不语。
清晨时分,阳光尚未完全穿透云层,整个营地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。突然间,一名神色慌张的士兵如疾风般冲进了贺朝阳的军帐,他单膝跪地,气喘吁吁地报告道:\"启禀将军!大事不好,约有三千敌军正暗中偷袭我方粮草!\"
贺朝阳闻此消息,心中猛地一震,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。他瞪大眼睛,厉声问道:\"粮草情况如何?可曾受损?\"
那名士兵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,赶忙回答道:\"回将军,幸得守军奋力抵抗,粮草并未遭受太大损失。但我方也付出了惨痛代价,伤亡达三四百人之多。不过敌方此番偷袭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,他们死伤惨重,据初步预算对方死亡一千,俘虏一千五,逃跑四百多人。”
贺朝阳这才放心,自己最为重视粮草,怎么还能被偷袭,莫非军营之中有奸细?必须抓出内鬼,“知道了。”
士兵看没事吩咐退了出去。
贺朝阳将众人召集至营帐内,共同商讨进攻腾云殿的策略。此时,张寒站出来提出了一条建议,但话音未落,贺朝阳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。
\"张寒啊!你怎么还是这般莽撞行事?上次若不是皇上及诸位同僚苦苦哀求,此刻你怕是仍躺在榻上动弹不得呢!既然如此,那便免去你的先锋官职,去后方当个厨子吧!\"贺朝阳怒声说道。
众人听闻此言,纷纷大惊失色,急忙替张寒求情。毕竟,张寒乃是宁城少有的猛将,如果被贬为默默无闻的伙夫,实在太过可惜。
然而,唯有徐之水静静地坐在一旁,一言不发,仿佛默认了贺朝阳的决定。
贺朝阳的面色愈发阴沉,他冷冷地扫视着众人,厉声道:\"谁敢再为他求情,那就一同前去厨房烧火罢了!\"
一时间,营帐内鸦雀无声,无人敢再多言半句。而张寒则满脸羞愧与懊恼,低头退下。尽管心中不服,但面对贺朝阳的威严,他也只能无奈接受这一惩罚。
张寒来到后厨报道后,原本嘈杂忙碌的环境瞬间变得安静下来。众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,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到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身上。如今的他身着朴素衣裳,与昔日战场上英姿飒爽、统领千军万马之时判若两人。
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,有些人甚至毫不掩饰地出言讥讽,引得周围一片哄堂大笑。然而,张寒并未被这些嘲笑所击倒,他紧紧握起拳头,眼神坚定而锐利地狠狠瞪向那些嘲笑者。
\"我做什么?\"张寒冷冷问道,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其中一名看似领头模样的伙夫头,嘴角微微上扬,流露出一丝不屑之情,回答道:\"做什么?别小看做饭,做饭可是一门技术活儿呢!以你目前的水平,还是先从烧火开始吧。\"
说罢,便有一人领着张寒前往炉灶旁,示意他开始生火。可张寒从未接触过此类事务,手忙脚乱间搞得整个后厨乌烟瘴气。浓烟顺着风向飘散开来,呛得那些正在忙碌的厨子们咳嗽不止,眼睛也难以睁开,一时间抱怨声四起。
无奈之下,只得将张寒重新调配岗位,让他去负责劈柴。或许是因为有着一身蛮力,张寒在劈柴方面倒是表现出色。他每日挥舞着沉重的斧头,奋力劈开一块块坚硬的木柴,动作娴熟且迅速。
夜晚来临,众人纷纷就寝,张寒也只能跟随大部队一同睡在大通铺上。然而,与他同宿的一名士兵却极不讲究卫生,散发出阵阵恶臭的脚丫子味、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以及时不时的放屁声交织在一起,令张寒无法忍受。于是,他迫不及待地跑出营帐,大口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。
实在不愿再次回到那充满异味的营帐内,张寒便开始在营外闲逛起来。走着走着,他注意到有守卫粮草的人员不停地来来往往,心中一动,便决定自己也去找个地方歇脚。经过一番寻觅,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安静舒适之处,可以让他暂时远离那些恼人的声音和气味。草堆里要去睡觉。
“谁在哪里?”一个巡逻兵大声呵斥。
巡逻的士兵们紧张地抽出手中锋利的兵器,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盯着眼前的稻草堆,他们握紧武器,准备随时向可能隐藏其中的敌人发动攻击。
就在这时,睡在稻草堆里的张寒被外面的动静惊醒。他迅速从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