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凯这人心胸狭隘,睚眦必报之人,这次终于有机会报复傅燕恒了,起肯放过这次机会,带人亲自来到傅府。
云熙一看来者不善,“冯大人,不知您大驾光临请恕罪。”对着冯凯一抱拳。
“傅大人,老夫也是没办法,皇上旨意特来搜查。”冯凯也客气道。
“冯大人请便。”云熙一笑,表情镇定自若。
冯凯讨厌看到傅燕恒永远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。“傅大人您是宁国人,云熙公主来西南城,第一个肯定来你这里,不要让我搜出来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。”
“冯大人话严重了,皇贵妃娘娘怎可来我这里,就算她来到我这里,你们也是第一个知道的。”云熙言外之意,你们派了那么多眼线盯着我,人来过没来过,你们还不清楚吗。
冯凯更讨厌他这样嘴,说话不饶人,“老夫也是例行公事,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去皇上那里参老夫去。”
“冯大人也是奉命行事,傅某全力配合。”云熙脸色也不好看。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搜。”冯凯一声令下。
跟来的官兵四下分开,前院后院,里里外外,犄角旮旯全部搜了遍,别说云熙就连一个女人影子也没见到。
“回大人没有。”
“回大人没有。”
“回大人没有。”
搜查的人陆续回来,根本没有。
冯凯脸上有些挂不住,“你们都搜仔细了?连个老鼠洞都不要放过。”
“是。”
所有人又搜了一遍,回来同样的结果,“没有。”
冯凯一愣,人哪里去了,难道真的不在这里?
云熙站在那里等着。
来宝一会捂着脸一会捂着脸蛋,“你们还要搜不?”
冯凯在待下去就没意思了,“傅大人打扰了。”拱手告辞,带着人离去。
“不送。”云熙也不惯着他。
来宝跟在后面,扶着大门看到最后一个人出去,“咣当”一声把大门关闭。
冯凯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,自己这么高的身份傅燕恒给自己脸色也就算了,一个下人也敢对自己如此,等着早晚收拾你们。
来宝回到后院,委屈地道:“老爷您看。”
“乖,来宝最坚强了,一会上点药,实在不行请个大夫来看看。”云熙看他矫情的样子,随口附和着。
“请人进来,又惹得那些疯狗来了,还是我自己去看大夫去吧。”来宝摸摸额头的大包感觉又大了。
“烈风你陪他去。”云熙道。
烈风早就不耐烦了,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,“我还有事,没空。”
“呀哈,这点小事你都不肯帮忙,我跟你兄弟一场,从此绝交。”来宝气呼呼的道。
“你都说是小事了,用我干嘛,那些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,我留下来应酬那些人。”烈风不想跟他出去,出去了又要拽着自己买吃的。
来宝一听也对,嘴上不妥协,“自己去就自己去。”说着走出去。
烈风后悔让他留下来。
来宝来到街上,先买了一些吃的,然后才去了药店,“大夫,你帮我看看。”
大夫一看他拿着烤羊腿进来,红光满面的不像生病的人,“请坐,哪里生病了?”
“你看。”来宝指着额头,脸蛋,“这里。”
“跟谁打架弄成这样了?”大夫一看就是挨打弄得。
“被狗撞了一下,挠了我两下。”来宝把那帮人比做狗。
大夫一笑,这两天接到不少这样的病号,都是官兵打的,“你这伤过两天就好了,又没伤口,也不红肿,没法抹药,也不用喝药。”低头一看看到来宝腰间的玉佩,这玉佩不像是民间的玉佩,“我给你一些消肿的药水,回家擦拭一下,几天后就好了。”
伙计取来药水递给来宝,来宝付了钱起身回去。
大夫赶紧让伙计跟着来宝看看他去了哪家?
来宝来到傅府推门进去,伙计赶紧回去告诉大夫。
来到后院,烈风一看来宝就是出去买吃的去了,真是没出息极了,当他看到来宝腰间玉佩露出来时,“你怎么把玉佩带出去还露在外面?”
来宝还不知严重性,“怎么?你羡慕了。”
烈风一看云熙的身份可能暴露了,赶紧敲开云熙房门,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云熙一惊,道:“这里不能待了,来宝,烈风你们赶紧走,我们到京城汇合。”
来宝不明白。
烈风喝道:“赶紧走。”
来宝看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,也严肃起来,想回屋里收拾东西,“来不及了,赶紧走。”
来宝撒腿就朝外跑,刚刚出了大门不远,只见一伙官兵朝这边冲过来,后面一台轿子,是冯凯那顶轿子。
“赶紧把傅府包围起来,别让云熙公主走了。”冯凯从轿子下来。
来宝这才知道事情严重性,撒腿就朝城外跑。
冯凯来到傅府门前,有人想上前敲门,“礼貌对待。”这是皇上要得人,将来也许就是娘娘,自己得罪不得。
好一个云熙扮作傅燕恒的模样,竟然没有一批破绽,今天把人交到皇上面前,自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