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燕恒认为西南王刘平死了,自己可以回宁国了,没想到被赵王占领,傅燕恒再次被软禁。
赵亮带的皇宫比西南王府条件差远了,占领后就搬到西南王府,这里修建的比宁国皇宫相差无几。
赵亮知道傅燕恒有相才,想为自己所用,把西南最好的一座府邸送给他,傅燕恒被迫从驿站搬到傅府。
这日。
赵亮把傅燕恒请到赵国皇宫,也就是以前的西南王府,“傅大人请坐。”
傅燕恒苍老了很多,思念家乡,思念母亲妻儿让他增添了很多白头发。“赵王。”
赵亮一笑道:“自从朕来到西南,你看把西南治理的多好,从百姓难以温饱,到现在家家有余粮,朕爱民如子,这点刘治比不上。”
傅燕恒道:“西南王刘平一心想做皇帝梦,增加苛捐杂税,导致百姓负担加重,我皇陛下这才将他铲除。”言外之意,刘治不是没法治你,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。
赵亮一笑,“刘治没有帝王之相,朕早晚一统天下,如果傅大人能追随朕,你便是赵国的丞相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”
傅燕恒怎么会臣服他,“感谢赵王厚爱,本人心系宁国,心中只有我王,傅某恕难从命。”
赵亮求贤若渴,想改变一个人并非一朝一夕,宁可养他一辈子,也绝不让别人所用。“傅大人不要言过了,朕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。”
傅燕恒看他绝对不会放自己回去,把希望寄托在刘治身上,希望他早点打过来,自己才有出头之日。
“傅大人如果缺什么东西请告诉朕,朕一定满足你所有要求。”赵亮势在必得。
傅燕恒吃了几口菜,实在坐不住了,站起身道:“赵王,傅某身体有些不适,告辞了。”说完施礼退了出去。
赵亮明知他是故意的,派了一名太医给他诊治,傅燕恒前脚刚回到府上,太医后脚就赶到了。对傅燕恒是有求必应,想软刀子杀人。
赵亮也愁钱财,打仗就需要钱,钱从何来?增加税务不行,自己刚刚来到这里不能引起民愤,更不能又刘平的老路。
听说西南王有个宝藏,不知在何处,如果有了这笔经费,还怕跟宁国打持久战。
抓来西南王一些旧部,他们都不知宝藏藏在何处,甚至刘平的儿子也不知,身边最吃香的就是刘珠,刘喜,小江南。
小江南不会知道,她只不过是西南王的一名小妾,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告诉她,那就只能是刘珠,刘喜了。
刘珠此女子狡猾多端,从来摸不清她的踪迹,躲藏的十分隐蔽。
现在只能抓来刘喜一问,听说刘喜得知西南王刘平死在皇城门前,刘喜就带着小江南远走高飞了,如果想找到他还不费力气。
刘喜好色,绝对不会只满足小江南一人在身边,只要费点劲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。
派下人四处打探刘喜的踪迹,半个月便在苏州找到刘喜,听说他跟小江南一起躲到苏州,小江南本就是花街女子,二人以前大手大脚,带的那点钱早就挥霍一空,无奈小江南重操旧业在一家妓院卖唱。刘喜是软饭硬吃,整日无所事事,游走赌场妓院。
小江南是自由身,晚上去妓院,白天回家,看到刘喜不务正业,想离开刘喜,每次提出都遭到一顿毒打。
这天吃完早饭,刘喜看小江南刚刚回来,一脸疲惫的样子,“又跟哪个男人鬼混了,搞得如此狼狈?”
小江南昨晚弹了一夜的琴,十个手指头都要断了,他却在这里说风凉话,“刘喜,你是不是人,我拼命挣钱养你,你整天游手好闲,就不能想个营生挣点钱?”
“呀哈,你教训起我来了,我可是小王爷,做生意有失我得身份,让你养我是看得起你,昨晚挣的钱呢。”刘喜上前去翻小江南身上,摸出十两银子,“就一点钱,你怎也不年老色衰,怎么就挣了这一点钱,把钱藏哪里了?”
小江南咬牙切齿,刘喜太不是人了,自己只卖艺不卖身,这点钱已经够可以了,“以后你休想在花我一个铜钱。”
“啪”刘喜一巴掌甩在小江南脸上,“长本事了是吧,告诉你,我不管你是不是卖,我要的是钱。”一把推倒在地转身离去。
小江南委屈掉眼泪,恨不得他死在外面。
刘喜带着十两银子来到赌场,一连输了几日,不相信今天又会输,再输就把小江南卖了。
今天赌场人还不太多,先转了一圈,看看哪个点适合自己,来到押宝桌子面前,看了一会。
“刘爷,今日怎么不押了,没钱了?”伙计嘲笑他。
刘喜那是要面子的人,眼珠子一瞪,“老子从来没缺过钱花。”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押大地方,“买大。”
伙计一看行,这家伙软饭吃的硬,“又拿人家小江南卖身的钱吧?”
“老子有个宝藏还未动呢,那里面的钱富可敌国。”刘喜只听说过西南王有个宝藏,他也没告诉自己在哪里,看来老头还是拿自己当外人。在外人面前自己说的知道,就是让别人看得起自己。
“小王爷就是小王爷,瘦死骆驼比马大,您拔根汗毛比我们的腰都粗。”伙计也听说过,西南王很宠刘喜,肯定会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