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情的告白让胡倩很感动,她眼圈红了,小手紧紧的拉着我。
但冯可可可不吃我这套,她杏眼圆翻,眉头紧皱,质问我:“南锋,我以前都没发现,你脸皮咋这么厚呢?你都有倩倩了,什么叫不再离开我们?你啥意思?”
我也不想跟她过多解释,直接抱着她回到了总统套房。
也不知道是我们三人的命魂“共鸣”了,还是什么原因?冯可可反抗的不像在电梯里那么激烈了。
但她依旧保持着高度的理智。
我轻轻的把她放在沙发上,她这会儿缓过劲了,猛地坐起,问我:“南锋,今天这事你必须说清楚,你到底想咋样?”
我轻叹了一口气:“有些事,我现在还说不清,我只知道,你和倩倩都是我的命根子,我谁也舍不得,我要保护你们一辈子。”
胡倩这个时候也拉着冯可可的手说:“可可,我们三个人一起不好吗?我不介意的。”
“荒唐!”冯可可直接甩开了胡倩的手,狠狠的白了她一眼:“你说的倒轻巧,他以后娶谁?总不至于两个都娶吧?”
她鼻息长出,站起身,幽怨的看着我说:“你既然选择了倩倩,就该一心一意,把我弄回来又算咋回事?我可不想当小三。”
她说话间,我突然一阵好晕,电梯里那股子“天晕地眩”仿佛又袭来了。
眼前的冯可可也好像变成了重影,她说的声音,我感觉就像在水里听到的一样。
我想强打起精神,但强烈的困意席卷了我的大脑。
我实在是扛
不住了,身子一歪,直接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。
这种睡眠不正常,就好死过去一样,对外界再无任何的感知。
不知道“混沌”了多久,我好像又回到了八百年前的那一世。
回到了和芸娘在一起守城的日子。
蒙古兵用“回回炮”猛烈的轰击着大良城,一波又一波的蒙古兵爬上墙头和守军厮杀。
城内的军民顽强抵抗,每天都要死好几百人。
城里的房屋全被拆了,所有的木头、石头都被搬到了城墙上做滚木雷石用,晚上大家只能睡在地上,再无可遮风挡雨的地方。
蒙古兵的进攻越来越猛,眼看大良城就要弹尽粮绝了,我劝芸娘快走,现在走还来得及。
但她死活不听,非要跟我一起。
若我是寻常的百姓,走倒也没啥。
但我身兼军职,又岂能临阵脱逃?
更何况数万军民众志成城,誓要与城共存亡!
在我的一再的苦劝下,芸娘终于含泪答应先离开了。
她泪眼婆娑的抚着我的脸,哽咽道:“相公,我可以先走,但芸儿想给你留个后,万一,万一。”
她说不下去了,扑进我怀里放声痛哭。
我明白她的意思。
可是眼下,城里能拆的都拆了,可谓“一马平川”,百姓们都在地上躺着坐着。
我到哪儿给她“留后”呢?
思来想去,城的东南角还有一截残破的土墙没有拆,不到一人高,顶多能遮住肩膀。
因为是土质的,所以守城无用,也就没拆它。
但它只有一截儿,并
不能堵住视野。
好在蒙古兵是从北杀来,守城的军民现在都在城北驻扎,随时准备应对敌军,夜黑风高的,那地方这会儿应该没人。
看来,只能去哪里办事了。
我拉着芸娘,偷偷的来到了城东南的土墙后面。
这地方果然僻静,没有人,只有偶尔的几声虫鸣。
乱世人不如治世狗,为了延续香火,我俩也只能在这里勉强行事。
芸娘扶着一棵树,默默地承受着,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,事办完了。
她转过身来,我抚着她的脸,本来还想交代她些出城之后的事。
哪知,芸娘竟“噗嗤”的一声笑了出来,然后“咯咯咯”的笑个不停。
与此同时,周遭的场景也全都变了,哪里还是什么矮墙后面,四下里完全变成了我居住的总统套房的男主人间。
眼前的芸娘,也不再是一身古装的样子,而是变成了冯可可!
我的心“咚咚”直跳,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“现实”。
这个时候我才回忆起来:不对啊!当年芸娘是和我一起跳崖了,我俩同生共死,根本就没有什么“留后”一说。
我特么这是中了“魇阵”了!整个人都糊涂了。
现在眼前的这位,应该正是昨晚我“错过”的,冯可可的命魂!
天呐!严防死守,我还是“中招”了!
终是没逃过跟冯可可的命魂发生关系。
“你?你?”我指着她:“为什么骗我?”
冯可可的命魂咯咯笑道:“不骗你,咱俩能成事吗?咱俩不成事,我那肉身
能听你的话吗?”
她一句话怼的我无言以对。
“行了,别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,你那点小心思,以为我不知道?”冯可可坏笑着说。
“我什么小心思?”我皱眉问。
冯可可说:“初三那年的夏天,我穿了件宽松的无